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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傻货真的傻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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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文明!”

“你认识我了?”

“你不是一只鸡吗?”

“你才是一只鸡,你们全家都是鸡!”

“我们全家不是鸡,我们全家都是人。俺爹,俺娘,都是人。对了,俺爹俺娘呢?爹——娘——你们在哪里呀?你们不要诚儿了吗?呜呜……爹——娘——你们在哪里呀?你们不要诚儿了吗?呜呜……我好想你们啊,好想好想你们呀,呜呜……”

突然见孙诚如此,众人都一呆,那年轻道人轻轻的道:“看来伤得不轻啊。恢复怕是需要些时日吧。”

那清灵把头低得更狠了,而清媚的眸子里却流露出了愧疚与悔恨,也低下头来。

那中央道人皱了一下眉道:“快来人把他弄下去吧,找个人给看看,能吃点药就吃点药吧。怎么弄成了这样……”

于是七八个人上来,将孙诚架了出去,而那只傻鸟也跟着飞了出去,马如云犹豫着最终也没有动。

中央道人见孙诚被架出去了,转头又是一脸的笑容道:“小师弟啊,难得你们夫妇来一趟,走!去至后殿,我有一些东西给你看看,看小师弟能不能看上眼。当然了,也还有一点点小事与小师弟商榷商榷……”

于是乎那中央的道人拉着那年轻的道人向后殿走,而那一年轻美貌女子也只好抱着孩子跟着,怀里的孩子一直在向外挣扎,却又哪里挣扎得出去。于是,一行人便消失在大殿中,而大殿上的人也都施礼恭送之后纷纷走出殿外。

第三天过去了,孙诚并没有好转。

二段就是大试开始的日子,看来,他不可能参加了。其间马如云来过多次,见孙诚连她也认不出来,也幽幽地哭了几次,于是和那傻鸟商量了一下,知道这病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好的,于是决定他们先参试,把孙诚托付给此间值班的小道人。正说着那清媚却走了进来并道:“把他交给我来照看吧,你们直管去应试。”那傻鸟和马如云却斜视着她,那清媚见此又说道:“把他害成这样,我有罪,你们放心,如果他一日不好,我就照料他一日,如果……他一生不好,我就照料他一生。反正……我也是他的人了,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那马如云一听勃然大怒道:“什么叫你是他的人了,你配吗?你们害人不成,这是又出了什么阴招?把人都害成这样了,还阴魂不散。哼!不用你,我……我们能照顾他!”那傻鸟也喊着:“对,我们能照顾他,用不着你。”“可是。你们毕竟只是他的朋友,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也就算了,那么十年呢?一百年呢?”“你这个鸟人你什么意思?是咒他永远也好不了了吗?”“不是的,我是想他现在这个样子总是需要一个人来照顾,而你们……总也要有自己的事情去做。既然是我把他害成了这样,我就照顾他一辈子,来赎我的罪。”“你还是回去吧,有这份心也就行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快回去吧,我们用不着。”“这样吧,就这几天,你们应试这几天我来照顾,等你们考试完了我就走,可以吗?”“嗯?这……好像还行。”“应试一完,你就走人!说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你……不许……不许再害他。”“他都这样了,我还能害他什么啊?”“那谁知道,他越是这样便越是容易让你害。”“马姑娘放心,我保证不会出事,出了事就让我去死,以命相抵行了吧。”“哼,暂时相信你,记住你说的话!”“请姑娘放心。”

于是,马如云和傻鸟云应试,而孙诚暂时交给了清媚照看。

这清媚倒也十分尽心,开始傻鸟和马如云还时常有空就来盯着,可是随着应试的深入,他们的时间紧了,再者,见清媚真的很尽心,他们也渐渐放下心来,全力去应试。

这泰山虚影大试,每隔十年才有一次,所以,无论是泰山虚影自己,还是来应试的人都十分珍视。有很多人家为此都准备了多年,因此,考试时即严格又紧张,竞争是非常惨烈的。还好,那傻鸟和马如云因为真身凤凰,所以,处处都受到或明或暗的照顾,再加之他们也确实能力强于普众,这一路下来还算顺利。一个月下来,最终泰山大试录取了正式弟子二十四名,而记名弟子四十人。合计六十四名,正得六十四卦之数。但,便是正式录取之后,也还可能有所变动,即如果这正式的二十四名弟子中有人出现任何问题无法继续履行正式弟子的义务要求,则将从记名弟子中依照先前既定的名次,依次转正递补。虽说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但是,却还是存着希望。并且,记名弟子虽然不得师承,平时只学基础功法,但是,却还是以做杂务的名义居住在泰山虚影之中,而在今后的日子里,若有人突然自我觉醒,并资质尚可,也会被招入某位师承之下,成为正式弟子。所以,即便是记名弟子,也是难能可贵的。

那傻鸟和马如云自然都在正式的那二十四名弟子之中,只要通过三个月的基础功法学习,便可被泰山虚影中的所有有师承资格的道人认领。当然,这之间也会有资力高低前后之分,因此,这三个月的学习,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过程,只有成绩优异者,才有可能被更优秀的恩师选中,而师承对一个人今后的成就也将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这一点,都是被无数的事实所印证了的。于是,接下来的基础学习,比之应试仿佛还要激烈,而傻鸟和马如云也因此仍然无法照顾孙诚,于是他们商议,允许清媚照顾孙诚的时间,再延长三个月。到时候,视情形再定。当然,通过这一个月的接触,他们也觉得这清媚其实也是个很善良朴实的人,而且,很会做饭,这一点被傻鸟和马如云严重认可,同时,孙诚近一个月来的脸色和体重,也作了实证。那傻鸟和马如云基础学习的三个月须得居住在特供的学区房里,因此,清媚对孙诚的照顾也正式成了黑白全天制。而那执事清灵也因这件事与她有染,对于清媚也就睁一眼闭一眼,来不来上班都不管,还从中调度着遮掩过去,也算是一种赎罪吧。

今夜是清媚第一次当值,以前这都是傻鸟的事,虽说她和孙诚之间也算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但是,她还是有一些紧张,生怕再出了什么意外,一来对马如云傻鸟不好交代,再者,如果再出事,自己也将彻底摔倒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希望了。因此,特别小心谨慎。

当夜把门都插好,检查了好几遍。睡觉也不脱衣服,这样可以随时应对一些突发事件。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一夜相当平静,孙诚睡得很好,甚至一动都不动,而且,她几次点灯查看,都看到孙诚的脸上居然还现着微笑,也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好事。当然,她也特别留意了一下他的下面,一夜之间也如他这个人一样特别平静。这让清媚即放下了心,又有一点失落。原先的紧张没有了,代之而来的就是松弛然后就是寂寞平淡的时间。

转眼又过去了一个月,孙诚还是不见好转,不过,近来嗜睡的厉害,常常好几天都不待醒的。开始清媚还有点害怕,可是,后来便渐渐习以为常,因为,即便是孙诚睡着的时候,她也能给他喂饭,虽然吃得不多,不过绝对饿不死。

这一夜清媚正在沉睡,闭着眼睛摸了摸孙诚,这成了她的一个习惯,只要摸到了再上下摸摸是一个全乎人,那她就可以继续睡,而不必真正的醒来。但,今天摸时,却摸了个空她先是一愣,便又再摸了几下,还是没有摸到,便突然睁开了眼睛,熟练地点着了灯,坐在床上四下里查看。而一看,却见孙诚盘坐在一边,正凝视着她。她看到孙诚在,于是,长出了一口气,看看外面,估计天亮还要一段时间,便伸手去拉孙诚,同时嘴里道:“坐那里做什么,快过来睡,天亮还早呢。”岂知竟抓了一个空?于是她又抓了一下,仍然没有抓到。便“咦”了一声,揉了揉眼睛,认真地看向孙诚。而孙诚却依旧盘坐在那里,依旧凝视着她,她一惊与孙诚对视了一会儿,低低的声音问道:“你好了?”而孙诚沉默了一会儿,也低低的声音问道:“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们为什么睡在一个床上,并且,睡在一个被窝里?且,衣服穿成这样?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一连几个问题,逻辑非常清晰,这绝非失智之人所能问出来的。如此,那清媚低头一看自己只穿了内衣,且袍软带松,许多地多都裸露着,不禁脸一红忙扯过被子裹盖起来了。低下头平稳了一下情绪,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回道:“首先,我要向你道歉。那一次洗浴我确实做了一些什么,并致使你受到了伤害。对此,我绝不赖账,该是我的我都认。”“上次?”孙诚想了想回忆了一下道:“不管你做了什么,我确实没能把控住自己,我记得那次……好像……好像也伤害到了你。对此,我也要道歉,也和你一样,是我的我什么都认。”那清媚一听心一动目光中流露出一股的期待,但却又压了下去,接着说道:“其次,我要回答你刚刚的几个问题。第一我确实在这里;第二我们确实睡在一个床上;第三我们确实睡在一个被窝里;第四我们所以衣服穿成这样是因为睡觉就应该穿成这样;第五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一个病人和他的看护之间的关系。这样回答你满意吗?”“病人和看护?”孙诚有些不理解这一条。于是,清媚便把孙诚得病的前因后果,以及自己所以来照顾他的前因后果都讲述了一遍。如此,孙诚也就了解了事件的全貌。孙诚想了一想,跪起身形,向着那清媚正正式式的磕了三个头,清媚忙出双手相拦,岂知这样却一下子在孙诚面前把春光跑了个遍。不得不又忙裹盖起来,也只好任他磕。孙诚磕完了头道:“首先,我要用最真诚的态度,感谢你。你是个好人。之前我们有误会,希望这个误会能成为过去。”清媚低下头来,认真听着。同时点点头,表示认可。孙诚看了看她又道:“其次,我的病已经好了,生活已经可以自理,所以,今天之后,就不敢劳烦清媚姑娘照顾了。”那清媚继续低着头,却没有作任何回答。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孙诚就问道:“怎么?清媚姑娘对此还有什么疑问吗?”清媚继续低着头,手指捏弄着被角,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孙公子,你可能有所不知,这些天来,我与公子同吃同住同睡,在外人眼里我们……我们早就是夫妻了。我与公子如此,并先前之事也已经为众人所知,我清白以失,又再也不能嫁与他人。”说着抬起眼睛来却挂着泪水看向孙诚继续道:“其实,事实上我已经是你孙公子的人了,你要也吧,不要也吧,反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要么要了我,要么就杀了我吧!反正,反正你不要我,我就活不成了。”说吧,竟嘤嘤地哭泣起来。以孙诚的年龄根本无法处理这样的事情,他心里一片混乱,但,从感情上来讲他真的不想要她。不说这个女人伤害过她,只说她那手下毒的本领,娘啊,这是要命的节奏啊!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的。而且,这是她所说的一个病人和他的看护之间的关系吗?这是要粘上来的一帖老膏药或糨糊的关系吧。于是,虽然清媚哭泣着,哭得他心肠已经软的不行不行的了,但,他还是坚持着,并没有任何动作,而是一任她在那里哭泣。这样一哭仿佛过了好久,而孙诚就这样沉默了好久。突然,那清媚抬起眼睛来问道:“你希望我死吗?”“不希望!”孙诚迅速而又坚决地回答。“那,你为什么不要我?难道我不好看吗?还是,你还怨恨我伤害过你?”“这——”孙诚犹豫了一会儿,自己中毒之事绝不可说,这是自己心底的秘密,他看着清媚,在这红艳的烛光下,泪水婆娑的她却更显美丽又让人生怜。于是他回答道:“你——很美丽,很好看。不过……我……现在太小了,我还不想成亲,我……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去做,所以……你……”“我可以等你!”清媚抬起眼睛坚定地说。同时,眼神无限期待的望着孙诚。“可是……可是……”孙诚皱着眉道:“可是……这可能要过很长的时间,很长……很长……”“再长我也等!”清媚依旧坚决。孙诚再皱眉道:“可是……可是……那时……那时……你可能已经老了。”突然一股彻底而冰冷重击在清媚的身上,一下子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整个身子都冷了,冷透了。这个回答直堵得她一口气上不来,堪堪就要憋死,可是,对此她又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就这样,两个人突然都沉默了,空气凝固,一切都滞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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