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霸王校花:骄矜(2 / 2)
“在你那里啊。”魏小江随口道,他忽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欣妃,我问你。”
“姐姐说呢。”欣妃笑意盈盈地端着茶杯,翘着兰花指掀开杯盖,拂去茶叶沫。
魏小江正色道:“这皇上在床上弄得你疼吗?”
“咳咳……”欣妃差点把杯子给掀了出去,抽出丝帕掩住嘴,“姐姐,你怎的说这些啊!”她看看左右,还好都站得远,也不知道被人听去了没有。
魏小江依旧蹙着眉,“不,这很重要。”魏小江要搞清楚,到底是皇上技术不行,还是庄妃比较怕疼,这真的很重要!
欣妃依旧掩着嘴,轻声道:“真要说吗?”
魏小江不容拒绝地点头。
“是疼。”欣妃羞红了脸,“哎呀,姐姐,我还是不同你说这些了。怪羞人。”
魏小江看她一脸绯红,忽然意识到自己一个男人问女人跟别的男人做疼不疼,这事儿听起来还真的挺猥琐的,他自己轻咳一声,尴尬地喝口水,才道:“别往心里去,我就是瞎问问。”
欣妃一愣,伸手嗔怪地轻拍他的小臂,拖长了调子埋怨他,“姐姐~”
魏小江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神奇的大门,怎么把欣妃搞得这么娇羞嗔怨?什么鬼?女人就是这样的吗?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吃茶闲话着,常嬷嬷回宫了,欣妃向知道她是庄妃身边的老人了,见她面色不佳,于是找了个托词就先走了。
魏小江招了招手,“嬷嬷,怎么了?见到我爹了吗?”
常嬷嬷未语先跪,只差老泪纵横,“左相大人,让奴婢回您,玉如有瑕,宁碎不全。还叮嘱您要好好侍奉皇上,不得为欧阳家族蒙羞。”
“啧,这铮铮铁骨……”魏小江一边是生气无奈,一边是佩服,想半天才说,“哎,死就死吧,大不了一起死。”
“小姐,可不能这么说啊!”常嬷嬷哭着跪过来抱住魏小江的两条小腿,“大人如今饱受折磨,只剩皮肉骨头了……”
说到底,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魏小江也没料到,在这个世界,最真情实感的人居然是常嬷嬷。他拍拍常嬷嬷的肩膀,道:“别急,我想想,我再想一想啊。”
“……”魏小江一慌,“不,不了吧?”他吓得魂儿都掉了,本来伸了手再擦嘴角,这会儿愣愣的。
皇帝就着这泛着晶莹光泽的唇,探过身去,轻轻咬住他的下唇来回厮磨,另一只手顺着宽大的广袖和光溜溜的胳膊摸到了胸口。
魏小江里外失守,捂住那团软绵绵上面的黑手,两脚蹬了蹬,低声呼喊:“不要!”音色沙哑、□□绵绵,他一惊,这特么怎么像他以前摸别人的时候,妹子说的话?
靠,原来这都是报应。
“你知道吗?”汉谟拉比机械一样的声音又出现了。
魏小江面冷心寒地道:“我知道个鬼,有事快说!”
“你得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否则,就算你完成了三个任务,等你离开后,原主是无法生存下去的。”
“什么意思?”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后宫世界里,父凭女贵,子凭母贵,母凭子贵,而承前启后的关键都是皇帝独一无二的恩宠。”汉谟拉比大概是嫌这话不够具体,补了一句,“就是现在要是脱你衣服的这位。”
“……”魏小江低头一看,我去,第一层衣服都扒掉了!“你滚吧,我消化消化。”
“皇上!”魏小江将埋在自己耳垂处的脑袋托起来,“白白白日宣淫,不太好吧皇上?呵呵呵呵……”他傻傻地笑了会儿。
“萱儿,你不想要朕?”皇帝将他再度抱在怀里,亲昵地揉搓着如玉般的小耳垂,“真的不想要?”
“别了吧……”魏小江一动都不敢动,他大爷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小白兔在被人蹂丨躏是什么鬼?鬼使神差地,魏小江脱口而出地道:“你技术太差,不行不行。”
“技术?”皇帝不解地问,手上动作一停,“什么技术?”
魏小江趁机脱身,光着脚跳到了地上,“接吻啊!”
圆润白皙的脚趾落在皇帝眼中,他起身将人团团抱住,“萱儿,近来你可大胆不少,往日怎么不听你说这些?嗯?”
嗯你个鬼!魏小江小拳拳锤皇帝宽阔的胸膛,作势道:“皇上,你怎么不说说我们欧阳家的事?我爹,到底如何了?我可担心呢。”
这个话题皇帝不乐意听,魏小江是门儿清。
皇帝声音果然一沉,道:“你近来好生休养,朝中的事暂时别顾了,等生下一儿半女,朕就恢复你贵妃的位分。”
“不——”魏小江想,我可是要当皇后的人。不过他自然没说出口,“如果欧阳家出了任何事,我怎么办?我孤身一人在世上,怎么活得下去?”
皇帝握住他的手:“有朕陪你,将来还有我们的孩子的。”
男人都是这一套,靠不住,魏小江自己太清楚了,想了半天没闹腾,只能期期艾艾地说:“爹让我要顾大局识大体,如今欧阳家若是真的出了事,我也一定不负他的教养。”
皇帝一听,纵然心里不舒服,却也没什么表示,果真消了刚才那份欲念,将人抱到了榻上,“你且歇着吧,朕有要事在身,等空了再来看你。”
皇帝一走,魏小江就痛快了,继续在这小宫殿里作威作福,一会儿让英儿给自己敲个腿儿,一会儿叫秋棠端茶倒水送吃的,时不时左摸摸右瞅瞅,惬意得找不到南北。
老半天,魏小江才问:“常嬷嬷呢?怎么不见了?”
天色已经暗下来,殿外院子里冷飕飕的,虽隔着门帘也能感觉到。
秋棠捏着魏小江的小腿道:“嬷嬷也不知怎么了,在院子那颗桂花树下站着,奴婢一前一后出去了两趟,隔得恁久,嬷嬷也没动。”
魏小江端茶的手一顿,将茶杯搁在几上,“给我穿鞋。”
等魏小江掀开帘子跨出去,才见常嬷嬷果真站在树下,疏影横斜,她的影子也如水一般落在冰凉的地砖上。
“嬷嬷,干什么呢?”魏小江蹙眉问了问,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关心这个年纪的大妈,有些为难。
常嬷嬷慌忙擦拭腮边的泪水。英儿上前握住她的手:“娘娘,嬷嬷的手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