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2 / 2)
蒋兢南拿着笔记本进了衣帽间,把笔记本放在窗台上,这样温婉看不到蒋兢南在换衣服的画面,看到的只是蓝蓝的天空,旭日东升。
N市今天是个好天气呢!
蒋兢南撇撇嘴,换上了西装衬衫,才把电脑转回来,一边打领带一边对着温婉抛了个白眼,“婉婉!之前你缺席的近三十年我过的也不错,身体健康。你放心,我让徐安给我带了早餐去公司的。”
“你嫌我唠叨啊。”温婉托着腮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座,“对不起,今天让你等了这么久。”
看着蒋兢南忙碌的背影,温婉真的很难过。突然他们都离开了,蒋兢南的世界一下子就剩下了他自己,他独自上班下班,独自吃饭休息。上班的时间忙碌的像一个机器人,下了班回到家孤独的就像一个幽魂一样。
蒋兢南端着笔记本电脑,拿了杯白水坐在沙发上,温婉知道蒋兢南要去上班了。蒋兢南看着电脑那端的温婉苦着一张脸,目光里又是担心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的,心里泛起的都是甜蜜,“傻妞儿,你唠叨点,这屋子里才有点生气。我要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我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你忘了我身边有个贺阳的吗?”
温婉想起贺阳那一口胡乱诌的东北话,举手投足的幽默,也放下了心。还好呢,他的朋友不少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快到下班的时候,蒋兢南皱着眉头刚挂了电话,贺阳就大摇大摆的进了蒋兢南的办公室,完全没了平日里狗腿的样子。进了办公室就自己自来熟的到吧台倒了酒,把腿扔在茶几上窝在了沙发里。蒋兢南摘了眼镜,走过去夺走他的酒杯,“如果你说不出来什么好消息,以后你就没有腿能这么坐了。”
贺阳回头撇了下嘴,看了眼夺走自己手里酒杯的蒋兢南,“动动你的脑子大哥!我没点好消息敢这么撒野吗?”
蒋兢南靠在贺阳旁边的沙发上,“你还知道自己是在撒野?”
贺阳笑眯眯的咧开嘴,“南哥,佳润厨具我搞定了,我为公司省下了三百万,就没个权利撒五分钟野?”
蒋兢南坐直了身子,把酒塞回他手里,端详贺阳那副趾高气昂的欠揍的脸,“给你十分钟。”
不多一会,陈嘉应也敲门进了办公室,见了贺阳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你手机关机了?”
“你怎么知道?”贺阳狐疑地看了陈嘉应一眼。
“刚才楼下前台找你找不到,都打到我这来问你了。”陈嘉应把苏家镇的文化园销售记录递给蒋兢南,“前台说佳润的厉副总在大厅等了你很久了。”
陈嘉应和蒋兢南都抿着嘴笑起来,陈嘉应自然知晓其中缘由,蒋兢南一听这话就立刻明白了这三百万是怎么省出来的了。
贺阳一张苦瓜脸,放下手里的杯子改抱蒋兢南大腿,“南哥啊,我可都是为了咱们公司啊!你可不能丢下我独自去快活啊!你今天说啥得把我弄走啊!”
蒋兢南挑了挑眉,站起身穿上大衣,扔给贺阳一把锁扣,“从我直达电梯下去吧,把车开到大门口等我。”
贺阳果然帅不过三秒,拿着车钥匙屁颠屁颠的当司机去了。
陈嘉应和蒋兢南到了大厅,蒋兢南径直走了出去,陈嘉应装得一副刚刚看到佳润厉副总的表情,热情的迎了上去。
厉副总是一位四十几岁的杰出女性,工作上太优异了,自然感情生活难免空虚。浑身透着熟女风韵的厉副总见了陈嘉应也是很热情,听得贺阳早就离开了公司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都是成年男女的速食游戏,不过各取所需而已。她心甘情愿让出两个百分点,贺阳和她维持了一段只属于促成合约期的露水情缘,如今合作既已促成,她再寻不见贺阳,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从来不会自讨没趣,抚平了身上套裙的褶皱,微笑衬着脸上的精致妆容,礼貌地对陈嘉应道了再见,踩着高跟鞋,摇曳着自己丰满的身姿,骄傲的走了出去。
晚上到了午夜酒吧的包房,贺阳的荷尔蒙又开始作祟,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灌了两杯酒下肚就张罗着要找妹妹,一屋子的狼人当然举双手欢迎。蒋兢南也不说话,任凭贺阳胡闹,和陈嘉应撞了下杯,让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不多一会,几个穿着暴露的兔女郎就走了进来,在这里工作的“职业女性”,当然一进屋子里,眼睛四下一扫就知道孰轻孰重,两个女人拿着酒瓶坐到了蒋兢南和陈嘉应身边。蒋兢南一皱眉,陈嘉应正要推开这两个女人,就见蒋兢南只是和身边的女人保持了距离,就拿起酒杯,让她倒酒。
陈嘉应对这个样子的蒋兢南简直太熟悉了!
当他没遇到洛阿馥的时候,他也是贺阳那一派的,而贺阳这个N市土生土长的公子哥,纵然玩法再多,相对于留洋派的蒋兢南,花头还是少了些的。陈嘉应是和这两人疯过一段日子的,他也看着这两人疯过一段日子。
但他以为,遇到了温婉,她之于蒋兢南就如同洛阿馥对于他一样,是一把男人下半身的锁啊!
陈嘉应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女人,拿出几张钞票,指了指那边跪在沙发上被兔女郎喂酒的贺阳,“你去那。”
兔女郎很识趣,接过钞票塞到两胸之间就扭着水蛇腰离开了。陈嘉应见蒋兢南有死灰复燃的趋势,端起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温婉走了有一周?”
蒋兢南低着头,这是挑起眉斜眼看了陈嘉应一眼,一副“你很可笑”的表情,“三天。”
话说到这里,陈嘉应以为蒋兢南这是要明知故犯,重操旧业了。不过他觉得也怪不得蒋兢南,不知道温婉到底和蒋兢南进行到哪一步了,不过这让蒋兢南吃一年的素,说实话,他也不信呢。
蒋兢南把杯里的酒端到身边兔女郎的嘴边,兔女郎依顺的贴过来,用饱满的胸脯挤压蒋兢南的胳膊,然后眼神带着那种迷离的诱惑,用红唇贴上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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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真的差点就忘记更了,我现在被final折磨的已经忘了今天周几了,要不是今天去超市回来记账,我根本不记得今天周五,就要给你们开天窗了。
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一声吼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