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七百米的距离（2 / 2）

“行，麻烦你了。”

“想不明白，”费成拉开了门，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惑，“他都这么大人了，你们还那么担心他干嘛。”

“……因为他今天喝了点酒……”李旦吞吞吐吐道，“我们怕他像上次那样躺长椅上了……”

“哦，这样啊。”费成又想起了件事，不禁皱了皱眉，“那他怎么回来的？他不是开车过去的么？”

“你放心，没酒驾，”李旦立马回答道，“他自己回来的，打的。”

“你们也是心大，那么担心干什么不把他直接送回来。”费成走到陈纵悟的卧室门口，敲了两下门，“陈纵悟……？”

费成不说话了，安静地站着。

等了几秒，门里头没发出半点声音，安安静静，手机里的声音倒是挺大。

费成握上了把手，把门给推开了。

费成把灯打起来，床上空无一人，只有叠好的棉被，和下午收下来的衣服裤子。

费成不是很想进这个房间。

即使墙上的照片被拿了下来，但因为时间久远而留下的灰色痕迹依旧清晰可见。

只要看到与那个人有关的一点点东西，费成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心像扎着刺一般。

费成快速地扫了两眼后就把灯给关了，逃似地退出了房间，顺带着还关上了门。

费成直到客厅中央，才重新开始说话：“不z……”

费成的“在”字还没说完，他就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

他转身看去，就看见门被打开了，一个人站在了门口。

费成愣住了。

刚关上门的陈纵悟也愣住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过也没安静个几秒，李旦高几分贝的声音就出现了：“费成啊！他在么？！”

费成被这一声给怔回了神。

“刚刚不在……现在在了，”费成快步走到了玄关门口，把手机举到陈纵悟面前，“找你的。”

“谁？”陈纵悟问费成，手接过了电话。

“蛋儿，”费成抱臂哼了一声，“担心你冻死街头。”

陈纵悟皱了皱眉，把电话放在鞋柜上，开了免提。

“我不是说了我自己能回来么？你怎么还打电话给费成了？”陈纵悟边说边把鞋子给脱了。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你每次都说没事，能自己走。但你上次不就是差点被冻死了么？”李旦说的有理有据，但气势还是比之前弱了几分。

“这么点东西能醉到哪里去，”陈纵悟把拖鞋给穿上，拿起了手机，“下次我就算喝醉了，你们也别大半夜打人电话，听到了么？”

费成在一旁挑了下眉。

陈纵悟还算有点良心。

“行吧……就这一次，下次不会了，”李旦在挂了之前又讨好似地喊了一句，“晚安啊！费成！下次请你吃东西！”

“行。”费成回道。

陈纵悟把电话还给了费成，带着歉意地说：“抱歉。”

费成摆摆手：“没事，反正他得请我客，赚了。”

陈纵悟笑了笑。

费成眼睛打量了下陈纵悟，陈纵悟站的很直，而且表情也很镇定，根本看不出喝醉的样子。

费成疑惑地问道：“你真喝酒了？怎么人都不晃？”

“嗯，喝了，但只喝了两三杯，”陈纵悟把玄关的灯关了，“吹吹风酒就醒了。所以我才没让他们送。”

陈纵悟伸手把玄关灯一关，便只留下了客厅的灯。

玄关暗下来不少，但也不妨碍去看东西。

费成就感觉陈纵悟的脸简直过分，什么光打他脸上都不会变丑。

“真的假的，”费成毕竟也是喝过酒的，还是有点不信，“两三杯也不可能那么淡定吧？”

“真的，不信你闻闻。”陈纵悟张开了双臂，这架势像极了要给费成一个拥抱。

费成将信将疑地凑了过去，微微低下头，去闻陈纵悟的颈窝。

刚一凑近，费成就闻到了一股让人微醺的酒味。

这酒味中夹杂着淡淡清香的苹果味。

还有一些烟草的味道。

除了这些味道，费成还闻到了不属于酒与烟，却也不像是香水的气味。

而这个味道，缠绕在其他的香味中，使得陈纵悟身上异常好闻。

“怎么样，是不是有酒味。”陈纵悟的声音凑的很近，费成感觉自己的头发吹到了风。

要是再凑近一点，费成都觉得自己能咬到陈纵悟的脖子了。

费成往后退一步，站回了原来的位子，点头回道：“嗯，苹果味。”

“你鼻子还挺灵，”陈纵悟把手放下。

“还有香烟味，还有……”费成手指搭在自己的下巴上，“你有喷香水么？”

“没有，怎么了？”陈纵悟愣了愣。

“那有没有女的靠近你，或者你们店里谁香水味特别浓？”

“没注意，”陈纵悟闻自己的胳膊，却没闻出什么味道，“很难闻么？”

“那倒没有，挺好闻的，”费成想在脑子里寻思出一个词去形容这个味道，“……就有点像栀子花的味道……虽然我没闻过栀子花……但就是淡淡的香味。”

“那应该不是香水了，我们店里没这么清新脱俗的味道。”陈纵悟看着费成，把手放了下来，“那你喜欢么？你要是觉得不喜欢，那这香味就是惹人烦了，我想办法给卸了。”

“还行，我挺喜欢的，”费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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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成人之美不胜收：谁大半夜给我打电话，一次100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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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每天暧昧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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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急了，改了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