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给我闭嘴(2 / 2)
容澜语调一声比一声高,对容明柯步步紧逼。
“你…你糊涂!”容明柯厉声喝道,“容家本为一体,若无容家,若无这些官爵头衔,若无财力势力,你凭什么能在京城纵马玩乐,斗鸡走狗,日夜流连花街柳巷,如今容家有难,你身为容家唯一直系嫡子,怎么能有如此离经叛道的想法!”
容澜笑了,笑容天真无邪,口中说的话却令容明柯无端遍体生寒,“离经叛道?叔叔多年未娶,这是为何原因啊?为了您的大哥,我的另一位好叔叔,嗯?”
“容家亲兄弟争一女,当年在京城可是一段‘佳’可是叔叔不知道的是,容明寿叔叔,有龙阳之好啊。”
容明柯浑身一震,眼中浑浊的光猛然瞪大,一瞬间的脸色凝住。
他突然回想起容明寿的种种,对苦心求来的妻子不冷不热,却没有再纳过妾,他曾以为是容明寿不善言语,却没想过是这样的一个原因。
是了,世家大族最重名声,他有这样的事情怎么敢露出半点风声出来。
容明柯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容澜不会拿这些事情糊弄他,倒是委屈她了。
容澜看着容明柯的苦笑,心下冷笑,他说的那些只是容家的冰山一角,容家潦倒的时候,他见到的污秽可是比这些事情要多得多了。
“即便是你救下我,我也无处可去,容家早已经将我逐出家门,你打算如何?”容明柯定下心神,向他的侄子问道。
容澜一向以一个不着调的纨绔示人,在这个人人重礼的容家格格不入。
堂堂容家唯一嫡脉,怎么可能会是个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草包呢。
容澜略略思索,看向他道:“还是要去西域。”
前世的容明柯去了西域才能得到那些大机缘,所以今生他还是得去西域。
“这…”容明柯皱眉,旋即听到容澜的下一句,“不过得等我解决了京城那个烂摊子之后。”
“容漪是个最能惹祸事的,身居高位,一言一行都要注意。军饷这段事情解决之后,容漪定然会受一些冷落,待她安分一些之后,我便着手安排人送你去西域。”
“你放心,钱财一事,不用担心。只需定时向我汇报情况便可。”
容明柯一愣后反问道:“这是让我经商?”
容澜笑眯眯地回答:“是。经商游历,随叔叔的便。”
“经商所需银钱数量十分巨大,你从何得来如此之多的银钱?”
容府给容澜的月例寥寥,即便是他有法子生财,但是对比起容明柯经商所需的银钱,远远不及。
“这个就不用叔叔管了。”
“你如此信任我,不怕我反向容家告你一状?”容明柯眯了眯眼睛,淡淡问道。
“你不会的。”容澜微微一笑。
容家将他毫不留情的抛弃,容明柯内心对容家的信仰早已生了一道裂痕。容澜不知道当年容明柯回来救助容府的心态是如何,但是以他的为人,他决计不会在这等关键时刻临时倒戈。
容明柯盯着容澜半晌,良久之后,“你打算如何解决这件事?”
“叔叔问的太多了。”容澜拿起手上的书信,是不久前从京城加急送过来的。也不避讳,当着容明柯的面将其打开,看到书信上的内容后笑了一声,“我的父亲母亲要气死了。”
随后将信纸递给容明柯一看,果不其然,尽是勒令容澜将容明柯送回容府的言语。
容澜伸了个懒腰,对这些书信上的话毫不在意,他打了一个哈欠,“叔叔从京城来到江南劳累,早些歇息。”
说罢之后大步从书房走出去,他今日不仅去了当铺,还去了那条河,监察河里的打捞状况。是以才如此劳累,回来的时间也晚了不少。
想起今日他一回来就看到的长欢,容澜脸上的笑又沉了下来。
去浴房中随意清洗了一番之后,容澜随意地披了一件袍子,大步来到长欢院,定了一会后,抬脚踏进去。
屋内烛火盈盈,微微的黄光,似在给谁留门。
容澜脸上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却仍然是冷着脸。
他推开门,只见榻上的长欢着了一件极厚实的纱衣,纱衣向来缥缈轻薄,她倒好,反常地厚实。
该遮的遮,不该露的更是遮得严严实实。
“这衣服你做的?做的这么厚实,还怕有人看去了不成?”容澜来到榻上,他的衣服敞着衣领,看得见分明的锁骨,以及其下若隐若现流畅的肌肉线条。
长欢微微撇开眼,低声轻柔回道,“瞧着春寒也快过了,散了春寒,这天就该到夏天了。”
说罢旋即看向自己身上的衣裳,“少爷可不知道,这江南的春过得极快,不一会便入夏了呢。”
尾音清甜娇软,她有时候会加一个语气词,像极了江南缠绵旖旎的春水。
长欢平日里不会说这些话题,如今却说了那么多,定然是有讨好的意味在。
容澜淡淡看她,药膏起了效用,头上的红消了不少,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温柔又乖巧。
“不过现在是算账的时候”容澜说罢,转头看向一旁伺候的停霜,“你来说说,你今日拿着我的东西去典当出了什么事情。”
“姑娘,是奴婢无能!”停霜闻言旋即跪下,语气焦急自责,“奴婢…今日走了好几家当铺,都被退回来了,说不能典当。”
容澜听完,转头看她,“你今日问我去干了什么,我今日就是去跟当铺打招呼的。”
长欢的脸白了白,原以为容澜只是听到了自己与停霜的谈话,却未曾想,容澜的手段动用地如此决绝。
连让她去当铺典当的机会都没有了。
容澜看着长欢脸上略惊异的面容,不悦地扬了扬眉,“你去典当那些首饰干什么?”
“我给你的东西还不够?缺银子?下一步是不是又想着离开我了?”容澜盯着长欢的眸子,咄咄逼人。
“我之前有没有同你说过你若是敢离开我的后果?”
听着容澜一句一句的问题砸下来,慢慢地往她身上俯过来。
“没…我…”长欢不由得往后挪了一下。
容澜顺势压上来,双臂撑在她身侧,眼中的光沉沉冽冽,“你可真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
话未说完,便被一张柔软的唇堵住,容澜不由得愣住。
因为抵着容澜,手下是他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有着淡淡的水汽与湿意,长欢的手指僵住。
她只是觉得容澜的话太多,脑子一热便用嘴巴堵住他那张不断一张一合的唇了。
再被问下去她非要被容澜扔出去不可!
榻上的锦衣少年,撑着双臂,因为少女突如其来的吻而愣住,少女同样僵住身子不敢动。
有夜风穿堂而过,纱帘随风而动,二人吻在一起,满头青丝交缠,泄了下来,透过纱帘看去,模糊又暧昧。
春寒未散,微风轻轻,月色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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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是男主的臆想白月光》
纪星进入娱乐圈之后。
演了一个永远活在男主梦里的白月光角色。
该梦中人是男主臆想出来的,不能说话不能动,只有一张脸。
于是,被人说只有脸的纪星一炮而红。
还未等她感受功成名就的喜悦时,她被撞死了。
睁开眼来,真正地成了男主梦里的白月光。
她穿进了那部戏的原著书里!
呜呜呜,我不要做无实体的虚幻人物啊啊啊啊啊。
男主:我这一生,从卑贱如泥到位列九五之尊。
从未对哪个女子动过真情。
我之所爱,唯有一人。
说来惭愧,那是我臆想出来的梦中人。
后来,她活了。
偏执腹黑忠犬X娇软沙雕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