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2 / 2)
越帝赐了步辇,赵奕然从宫门到御书房也就用了一刻钟时间,周昌赶忙给人见礼,赵奕然对这些东西知而不通,懂而不透,也就装装模样让人免礼。</p>
周昌起身连忙给他引路进了御书房,赵奕然也就凭借记忆里的东西给越帝行礼:“奕然见过皇舅舅。”</p>
“免礼吧,”越帝端了个架子,这让赵奕然更是不喜欢越帝了,“奕然十八载不来越国,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个奶娃娃,如今一见,还真是世子风范。”</p>
“皇舅舅说笑了,世子与否,不都是您的外甥么?”赵奕然虽然对礼仪方面不通透,但是场面话说起来还是一等一的,“奕然师从高大夫,志在药理,平日里也不在府上,未曾多来见见皇舅舅,是奕然的不是。奕然向您赔罪。”</p>
赵奕然前头那句话听得越帝很是舒坦,他扭了扭身子,目光里添了几分慈爱:“皇姐也常跟朕写信抱怨你是个皮猴,日日不着府。怎么,今儿个有空看看皇舅舅了?”</p>
“百姓养黎民,天下生百姓,奕然觉得,一个世子不如安分些,替百姓做些事也是好的。”赵奕然一句话表明无意梁国帝位,他清楚的看见越帝脸色变沉几分。</p>
“奕然来越国,当然是有喜事告诉皇舅舅您的。”赵奕然适时换了个话题,“母妃有孕五个月了。”</p>
越帝脸上的表情从阴沉变成诧异,再从诧异变为惊喜。赵奕然知道,在越帝心里,邵姝还是有一定地位的。</p>
“奕然,你刚刚说什么?”</p>
“奕然说,母妃有孕已经五个月了。这事儿还是奕然想回去过年,才知道的。”</p>
“好,好,这是好事儿啊!”越帝眉眼之间的喜色都是真的,赵奕然趁热打铁:“媛媛来越国时,母妃以为她一个月回,怕扰了她兴致也就没说。如今快两个月了,也没见媛媛回去的迹象,母妃甚是想她。这次让奕然来,一是想把这等喜事告诉您,二是想让媛媛回梁国,陪陪母妃。”</p>
越帝带了几分探究,叹息道:“这固然是喜事。只不过媛媛六年没回越国,朕寻思留她陪朕过个年呢!”</p>
“媛媛一介女眷,宴上和您也说不上几句话,”赵奕然笑道,“皇舅舅和奕然十八载不见,不如奕然陪您过年,您看?”</p>
越帝觉得赵奕然一副笑脸,却毫无商量意思的模样,颇有五分像赵宁怀。越帝缩了缩腿:“奕然说的也是。”</p>
高言弋一天去敲姜琰三次门,姜琰在府里连茶都喝不下去了。</p>
他看了眼一旁静心研究棋局的姜贞岁:“你师兄一日也不干别的,就来我府上敲门。他若是做不下去大夫,我让他在我府上看个门?”</p>
姜贞岁明显沉迷棋局没听见,姜琰失笑,提了声:“皇姐。”</p>
“嗯?”姜贞岁的声儿温温柔柔的,又轻又柔,像根羽毛拂过心尖,“怎么了?”</p>
“先别看棋局了,”姜琰道,“高言弋若是砸坏了我的门,我可从你哪儿取银两了。顺便我这九皇子府也该修缮一下了。”</p>
姜贞岁别的不缺,就是缺银两,她嗔了姜琰一眼:“你的府邸,什么时候叫我说了算?”</p>
“当你是姜贞岁的时候,”姜琰像是一句玩笑话,姜贞岁搁棋子的手顿了一下,“高言弋可放进来?”</p>
“师兄应该是想问我师父在哪儿,”姜贞岁坐回竹椅上,“他一日三来,想必是有要紧事的。”</p>
“那就依华阳公主的,”姜琰向小厮道,“去请高大夫进来。”</p>
高言弋今日是看见姜贞岁的马车停在九皇子府的,所以才几寻姜贞岁,这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肯放他进去了。</p>
姜琰让人领他进了偏厅,只有姜贞岁和伺候的侍女,高言弋也没给姜贞岁行礼。姜贞岁从小到大也没几个人给她行礼,礼数学的再周全也用不上。</p>
“师妹,你可知道师父去哪了?”</p>
“知道。”姜贞岁盯着棋盘时间长,有些眼睛疼,她抿了口茶,“师父说,从来时来,回来时去。”</p>
高言弋细品了一下这句话。</p>
据他所知,师父所来之处是平夷山,那么回来时去,也就是平夷山。</p>
“师父在平夷山?”</p>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姜贞岁看着他的模样,好像急得很,“师父走之前的确留下这句话。师兄,你这么急着找师父做什么?”</p>
“我先在越国,遇到了身有千日蛊的人。这蛊的养法毒辣,四国之内也只有师父哪儿有两只,只不过之前他不是说丢了一只么,我倒是很感兴趣。”</p>
“千日蛊?”姜贞岁闻其名不知其物,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说,但也颇有兴趣。</p>
“对,所以我正打算找师父下落,去问问他。”</p>
“那师兄若找得到师父,是再好不过。”</p>
“那是自然。”高言弋是几分急,知道了这句话以后就和姜贞岁拜别,还让她带话给姜琰致歉。</p>
一旁伺候的侍女将这话告诉姜琰,姜琰品着茶,呵气:“从来时来,回来时去。倒也是真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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