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重臣(2 / 2)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把许昌生的手用力地拍开,“你他妈给我老实点儿。不然,你叫我好哥哥都没用。”
许昌生眼睛眯了起来,好哥哥?这个称呼他还是头一回听到。
“好哥哥?”
“嗯?再嗲一点儿。”陈有余难耐地/顶/着/许昌生的腰间,“再叫好听一点儿,我就先不进去。我对你好吧。”
许昌生眼眸泛起了冷意,嘴角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第二天陈有余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他的头疼得厉害,身体更是酸疼像被马车碾过,尤其后庭的位置更是出人意料的痛到他掉眼泪。
但他仍旧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只怔愣地望着着不像是他房间的纱帐,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等等,他眯起了眼睛,这纱帐上的青竹倒是让他想起了一个人,可是他怎么会觉得自己昨晚上是在醉春楼呢?
醉春楼里来了个新小倌,唇红齿白的,/嫩/得能掐出水来,在压着他的时候,他还低低地说他害怕。
真好。陈有余满意地咧开了嘴角。又满意地侧过了头。
不对,这是哪儿?
陈有余忽地反应过来,他不是在自己府上。他惊慌失措到了坐了起来,结果屁股那儿又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陈有余意识终于回了笼,他这是在许昌生的府上。
而昨晚后面的事,陈有余也清清楚楚地都想起来了,他哭着求了许昌生好多次,叫他不要再/弄/自己了。
陈有余为自己感到脸红,但也没有脸红太久,总而言之,他是个不会把昨天的事带到今天来的人。反正事情都发生了,就当是他半推半就的好了。
不过,这许昌生还真是狠啊,果然他不像口头上那样说的爱自己,一定是把朝堂上的恩怨都带到个人身上来了。
“喂,你家大人呢?”陈有余歪斜着身体,像个瘸子一样拐一拐地走着路,见到许府上的下人,也没好气地问道。
下人看到他奇怪的走路姿势,一下也反应了过来,低着头道:“大人已经去了白府了,今儿是白府二千金的生辰,他还特意嘱咐过小的,说不要吵到您休息。”
陈有余还没等下人说完,他就预料到他完了。
这个完的意思不是说他的性命要玩完了,而是他的仕途可能会从此遭遇重大的坎坷。
但在陈有余看来,他的仕途其实也就跟他的性命差不多,总之,陈有余知道他这次是彻头彻尾地被许昌生给坑了。
陈有余着急地拐着身体,朝许府外面走去,而许府的外面也早早地就侯着了一个人——一夜未睡,青黑眼圈的沈青玉。
“他们拦着我不让我进去。我想过钻狗洞,但是他们家没有这种地方存在。”沈青玉虽然满脸的困意,但脑子还是飞速地转着,为自己找到最合理由的辩解。
“额,而且我也没想到你和许昌生关系进展得这么快。”沈青玉假装不经意地瞟了下陈有余站着的姿势,怪异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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