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2 / 2)
手机都关机了,他不可能会背一个只出现过两次、还没引起自己注意的号码,怎么联系?
加上该说的也已经说的差不多了。
秋千夫摇头,说道“吴静菏打来的,她说南向风想见我最后一面。”
话音刚落,客厅霎时陷入静默。
秋千夫就那样,站在那里,望着窗外出神,不知道通过明媚的阳光看向了哪段过往。他眉头轻凝,眼神饱含着什么样的情绪南芜看不懂,所以也静静的陪他在那里站着。
他眼里明明没有眼泪,可南芜却总觉得下一刻就会有眼泪从那里掉下来,润湿秋千夫此时太过清明的瞳孔。
人明明就站在那里,但周围的一切又似乎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影响,不管多么通透的光线,都穿透不了他给自己全身穿上的那一层暗淡。
他就像一个明知前方是万丈悬崖,却还是心甘情愿往前走跳下去寻死的烈马。
虽明知及时悬崖勒住才是正道,可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搅动,迫使着他只能不断的下沉,再下沉。
直到看见崖底的模样,他也已经被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而在此之前,跳崖时的风声、或风景,他一点都没有听见,也一点都没看见。
似乎是一把不公的铁手剥夺,令他变成了一个聋哑盲人。就算是死,都不能够死的明明白白。
“圆圆。”秋千夫此时牧匙的安静令南芜恐慌,他忍不住上前握住了对方的手指,轻轻揉捏着。
可被牵住的手几乎是痉挛似的挣动了一下,等最后一点指尖也从南芜手里抽离出来,秋千夫才回过神来。
他转头去看南芜,顿时看到了南芜有些发愣的看着自己被挣开的手,眼神受伤沉暗。意识到秋千夫看他,南芜又只是笑了笑,他把手收起来,没再管自己,只轻声询问“圆圆,怎么了?”
刚才对方的眼神太受伤了,秋千夫心里止不住一疼,他把自己的手送了回去,不但送了回去,还主动的把手塞进了对方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