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2 / 2)
杜锦亭用力抓过云诗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扯,把云诗扯的一踉跄,云诗生气的想要骂他,一抬头却看杜锦亭脸色阴沉。
“你是不是没被罚够,多少次才能长记性?”杜锦亭声音低沉蕴含着危险。
云诗眼都没眨,很没骨气的快速认错,“我错了,下次一定改进。”
杜锦亭让云诗的态度气笑了,“怎么改进,进一步气死我吗?”
云诗推开杜锦亭哼道:“你别婆婆妈妈的了,不是要谈工作吗,快走吧。”
说完,云诗快走了两步,中间还回头朝杜锦亭做鬼脸,杜锦亭哭笑不得的叹气。
跟云诗呆了一会,天也快暗了,杜锦亭哼着曲儿往主楼走,正好遇见呆不住出来找人的陆光,两人打了个照面。
“少爷,您去哪儿了,秋兰小姐说老爷让您去他房间找他回话。”陆光急道。
问言杜锦亭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半晌才木然道:“知道了。”
陆光还想再说什么,杜锦亭却摆了摆手,转了个方向往袁望江的房间去。
扶着楼梯的把手,杜锦亭抿着嘴一步一顿的走,二楼的距离却让他走出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来到那扇熟悉的门前,门外站着的是主宅的管家老何,他看见杜锦亭的到来,给他递了一身衣服,并不多言。
杜锦亭捧着那身衣服,看着擦身而过的何管家,神色黯淡,他不敢磨蹭,轻车熟路的进浴室褪去那身格子西装,换上那套为他准备的灰色长袍。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打理好头发的,将衣服抖的看不见褶皱,光着脚走出了浴室。
站在卧室的门口,杜锦亭看了看窗外,洗个澡的功夫,天已经黑了,他踩在地毯上低头看看了脚,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只有一点火光。
他顺着火光的方向走去,坐在沙发中间的正是他的父亲,袁望江。点点星火映倒的光打在男人成熟硬朗的脸庞。
杜锦亭顺从的跪在袁望江脚边,心底的畏惧让他牙齿打颤,他抬着头咬紧牙关,吐出一句话。
“父亲。”
男人手指夹着茄,目光都不曾停在他身上。
杜锦亭又喊了一声,袁望江动了,他伸出手扣住杜锦亭的后脑,俯下|身子朝他脸上吐了一口烟。
茄的烟雾熏的杜锦亭眼发红,但他没有躲,甚至腰板都没有弯一下,保持着仰视的姿势。
“锦亭,长大了。”
袁望江用夹着茄的手在他脸上抚摸,烟头的火星离他的脸颊只有几厘米,杜锦亭眨了眨眼,温顺的回答着袁望江的问题。
“父亲养我十多年了。”
袁望江轻笑一声,收回了手道:“也越发动人了。”
杜锦亭望着男人眼角因笑容显现的皱纹,和言语中的暗示,他低下头在黑暗中苦笑。抬起头时却又露出了那招牌的迷人笑脸。
“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袁望江揉了揉他的头发道。
杜锦亭笑着没接话,他用膝盖摩擦着瓷砖,蹭到男人的双腿前,男人看着他的动作张开了双腿。
他手有些凉,在摸袁望江之前特意把双手凑到嘴前,呼了几口气,想让手暖和起来。
杜锦亭伸手的解开袁望江的皮带,他动作很慢,像是作画一般,用手一笔一划的在袁望江身上刻画。
袁望江没有催,杜锦亭这样的美人,床笫之间做什么他都可以容忍。但容忍之后,一定要给他一些惩罚。
终于画到了那关键的地方,杜锦亭用指尖描画着它的轮廓,时而轻时而重,时而快时而慢,惹的男人粗鲁的按住他的头贴近那凶猛的“野兽”。
杜锦亭脸贴着那灼热的物体蹭了几下,才剥出来握住,吻住头部。
袁望江凝视着他,呵出一口舒服的叹息:“乖孩子...”
......
是关门声,杜锦亭从一张大床上爬起来,台灯下,他身体布满青紫的痕迹,可见对待他肉体的人,有多么粗暴。
杜锦亭跪坐在床上,透过窗户的玻璃看着躺在云上安稳的月亮。他双目失神,表情木讷。
许是这张床太大了灯光又刚好映倒在他身上,所以才会显得他在这床的中央,是如此瘦小苍白。可他即便跪坐着,身上带着屈辱的痕迹,也没有弯一下腰。
他坐的很直,脊背的线条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即便是配上那被玩坏般的表情,也依旧让人深陷其中。
杜锦亭坐了很久,双腿从麻痹的疼痛到没了知觉,他才朝那微弱的月光伸出一只手,然后表情开始逐渐崩坏扭曲。
“啊——!”
沙哑的嘶吼声惊动了树上停栖的鸟儿,它扑棱着翅膀逃离了那个地方,牵动了树上的叶子,洒落一地。
杜锦亭离开了床上,因为跪太久,他的腿没有支持他走路的能力了,他跌落在地。这一下摔的不轻,膝盖肿了一大片,可他没感觉到疼痛,身上的痕迹太多了,多这一个,也不多。
他抱着膝盖,将脸埋进双腿,他瞪大眼睛通过双腿看着地板,甚至还可以看见男人留下的痕迹,液体已经干涸。
杜锦亭的脸更加苍白了,他咬紧牙关,嘴唇都开始颤抖,手用力攥着小腿,指甲嵌入肉里,血珠从腿上滑落。
“似此星辰非昨夜...”
歌声中虽带了男性的粗哑,却也别有风味。
杜锦亭唱完一句,突然开始狂笑,他笑出了眼泪,笑的像哭,他捂着肚子倒在冰冷的地上,时不时抽|动两下。
带着浑噩的意识,他疲惫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有人拉他从地板上起来,狠狠地把他骂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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