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因为那天晚上江广白激动得失眠了。
然后沈砚困得要死,就听话地挪了个位置让江广白躺在身边。
很拥挤,但是很暖和。
隔壁床的班长听见了沈砚床位的轻微晃动,脑子里突然色彩斑斓起来。
虽然江广白他们什么都没干。
第二天早上,沈砚觉得有些热,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江广白这张脸,吓得立刻坐起来。
“砚砚……”江广白也醒来了,抱着沈砚的腰蹭了蹭,沈砚瞬间石化。
“你……”
“我们总要习惯的是不是?”臭不要脸的江广白说。
其实江广白不能跟沈砚说话的那几天,很想很想冲到沈砚面前说,砚砚,你来找我说说话吧,我怕我撑不下去了。
最后他有点撑不下去了,才跟江景说转学去北京。
年少的我们总是以为,距离是最好的遗忘,其实到最后才发现,什么都无法淡忘。
你只能,日复一日的思念着,在每一个呼吸之间,那个人的名字就会从四面八方吹过来,万物是他,躲无可躲。
后来的江广白,对这些话有很深沉的理解。
然后有一天,我们的心脏,会长得比悲伤大。
日子很快过去了,江广白是个挺拽的人,其实别人的闲言碎语很少能影响到他,毕竟他能顺利长大,肯定是听了很多流言蜚语。
江广白的占有欲可能是遗传了他爹,得到了还不安心,想一点一点占为己有。但是江广白不能跟别人说他和沈砚的关系。
爱无对错,过则成灾。江广白深谙这一点。
木棍消失三天后,才出现在学校,回来就拉着江广白说有人去他家寻仇,他妈被捅了一刀。
然后他也才知道,他妈妈年轻是还是警局里的一枝花。
一个开着早餐馆的市侩的女人,曾经也家国天下,年少轻狂。
末了木棍儿叮嘱,“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然后江广白还没答应,转头就叫了声沈砚,把什么都跟沈砚说了。
木棍儿抓狂:“白哥,你跟他什么关系,怎么什么都说?”
江广白:“我们是那种说出来要打马赛克的关系。”
沈砚:“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咳,不过木棍儿啊,你妈以前真的是局花?”
沈砚:“那是警花。”
木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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