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蜜汁穿越(2 / 2)
去野营探险区找到了登山包,接着是其它一些必备的物品:军用战术手套、多功能兵工铲、降落伞绳、水壶、砍刀、打火机、火柴、手电筒、医药品、袋装食品等,还有热兵器和冷兵器。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带这么多,但是每遇到一些需要用到工具的东西时就要进空间去拿也很麻烦。
一切准备就绪,探查空间外没有危险后,钟蛰出了空间。
巨大的树根凸出,需要攀爬才能过去,钟蛰抬头看,比他整个人还粗的枝干盘虬卧龙,竟让他有种眩晕的感觉。
就像来到了巨人国度。
钟蛰一边竖起耳朵注意响动,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植物,他大学是学的建筑学,野外生存之类的完全是私下自己偶然有了解,在空间里也看了些这方面的书,不过钟蛰并不认为这里会这么简单。
拿出指南针辨别了一下南北,钟蛰便往南走,他将袖口绑紧,将冲锋衣拉链拉到最上面包住颈部,这边极其像热带雨林,他从包里拿出雄黄粉和大蒜,把两者放到一起然后用纱布包着缠在脚上和手上,再给自己抹上风油精,预防蛇、虫。
但奇怪的是,走了大约半小时,并没有发现什么蛇、虫之类的生物,所有眼睛能看到的都是植物,可是钟蛰也下意识的觉得这个情况表明他的处境十分危险。
气温越来越高,手表上显示的时间是在下午两点。
钟蛰靠着树干拿出水壶喝了点水,准备休息一下,他抬头望了望高耸入云的大树,然后伸手抓住枝干,慢慢的爬了上去。
这里的树木可不是现代城市里那种最多两三个人合抱就能圈住的,钟蛰爬的这棵树估计十个人都圈不住,枝干也完全能承受他的重量。
他游刃有余的在枝干间穿梭,弯曲的腿部绷紧了迷彩裤,将他翘圆的臀部展露无遗,攀到一定高度后,钟蛰停下来,拿出绳子缠在上面的枝干上,再将自己扣牢,然后往枝头走去。
他或许早就该这么做了。
因为能更方便的观察地形和周边环境。
这是一片看不见边际的丛林,简直就像是植物的王国,眼睛所及之处全是绿色,有数条河流横穿其间,阳光正好,像是在绿色上面铺了一层金粉。
虽然有指南针,但看这环境怕是走上半年都不一定能走出去。钟蛰回到空间找出手机和电话卡,他出了空间发现没有任何信号,联系不到任何人。望着茫茫森林,钟蛰这时感觉到了茫然,如果他是到了只有他一个人的地方怎么办?如果他永远走不出去怎么办?一个人生老病死的下场会不会太惨了?
钟蛰甩甩头,把这些想法都抛出去,不管怎么样,坐以待毙不能解决问题。
休息够了,又爬下树,钟蛰跟着指南针继续往南走,而这时斜后方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钟蛰猛地转身掏出手-枪对着响动处,沉声问:“谁?”
巨大的叶片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拨开,钟蛰拇指一动,手-枪上膛。
出来的是一个男人,身高估计有两米,十分高大,咋一看,体型几乎比钟蛰大了一倍,他的五官深邃,犹如刀刻,麦色的肌肤,健硕的身材,身体的肌肉线条非常完美,尤其是八块腹肌让人艳羡,男人身上有或深或浅的疤痕,看起来血性十足,一头黑色的参差不齐的短发下有一双宛如地狱魔鬼的红色瞳孔,一边极其迷人,一边又极其危险,虽然男人毫无表情,但整个人都极具侵略性。
钟蛰自以为气场十足的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真·气场十足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陌生人,那一坨大小惊人,可以打好多层马赛克的东西让钟蛰无比抓狂。
卧槽尼玛,装什么比!有本事把衣服都穿上啊!
钟蛰吞了吞口水,抬了抬枪,示意自己有武器,“你是谁?”
男人没有说话,他在认真的打量钟蛰,眼神冰冷无机质,钟蛰被看的瘆的慌。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此番样貌在男人看来,是非常少有的诱人,像有什么轻挠了男人的心脏一样。
——黑发青年一双漆黑又明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自己,阳光透下,在男人格外好的视线里,密长的睫毛在轻微的颤抖,像受惊的蝴蝶,黑发青年的皮肤精细如白瓷,微抿着薄唇,叫人遐想里面舌尖的颜色,五官精致组合出一种凌厉的美感,征服的欲-望乍现,可能这个人哭泣的时候也是极美的。
空气中还弥漫着从没闻过的香味,是纯净的血液香,是娇嫩的肉香,让人食指大动。
“不说话我就开枪了!”钟蛰声音大了一点,或许是想给自己壮胆。
这男人有点邪门,他看着自己手里的枪毫不畏惧,甚至还在不紧不慢的观察自己,就像猎豹在捕猎时寻找恰好的时机想一招致命一般。
冷汗从钟蛰的鬓角滑落,他拿枪的手已经酸涩,可他不敢松懈分毫。食指扣紧了扳机,他缓缓往后退了一步,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男人突然目露凶性,红色如血的瞳仁瞬间转深,就像突然被溺入深海,让人透不过气来,他的气场完全变成了一个捕食者,恐怖的杀意让钟蛰一颤,下意识的就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子弹飞速射向男人,而在两人不过五六米的距离,居然被男人躲过了,他的双脚爆发十分有力,就像一个钟蛰惊疑不定,手上却不停的再次向男人打出数发子弹,不过这次男人躲的就有几分狼狈,甚至被一颗子弹擦伤手臂了。
男人看了看伤口,疑惑的皱了皱眉,钟蛰急促的呼吸着,举着枪一眼不眨的死死盯住男人。
这点伤口似乎对男人来说不算什么,即使有血从伤口流出落到地上,他面无表情望着钟蛰抬起手臂自己舔了舔伤口,钟蛰紧张的差点又开-枪了,就在他准备下一秒躲进空间时,男人转身拨开来时的树叶走了。
走,走了······?这就走了?
钟蛰瞬间脱力,跪在地上的瞬间念头一动,随即他回到了自己的空间。
空间里永远是蓝天白云,就像时间永远静止一般,死寂、空旷,放眼所望全是无际的商铺。人类毕竟是群居动物,如果一个人要永远待在这里,恐怕要疯吧······
“他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哪里?”钟蛰躺在纤尘不染的地板上,出神的望着天空,对着空气喃喃自问。
丛林里,在钟蛰进入空间后不久,树叶唰唰响动,出来两个人,一头怪异的绿发,却异常适合两人年轻俊俏的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他们看到地上的血迹又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其中一个人手指抹了地上的血,放到嘴里尝了尝,道:“撒斯姆受伤了。”
另一个人陶醉的道:“还有一个陌生的肉香味。”
接着两人对视一眼,嘴边同时勾起诡谲的弧度:“我们得告诉埃利奥特这两个好消息。”
话音刚落,两人的嘴角又同时垮了下去,瞪着对方,第一个说话的人对另一个骂道:“托尼,你为什么学我说话!”
叫托尼的人也指着对方的人怒道:“明明是托比学托尼,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
“是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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