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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真意识到了危险来临,她推他肩膀,推不动,只好拍他两下:“你好重啊,想压死我吗?”
周骥非但不为所动,索性更加过分,卸了力。
傅真差点呼吸不过来。
他笑意盎然,说着荤话:“要死一起死,我就死在你身上好了。”
傅真脸上烧得慌,她偏过了头,躲开他饱含戏谑之意的眼睛,毫无半分威胁之力,威胁道:“你再说这种话我就要生气啦。”
“哪种话?”周骥意味深长。
“不要脸皮的话。”傅真脖子都红了,扭了扭身体,想要逃离他的压制,“我真的透不过气了。”
周骥额角急促跳了两下,在吓到她之前撑了起来,与她保留一丝安全距离,痞坏笑:“你想到哪儿去了?”
压迫感消除,傅真长长呼吸。
“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自己想歪了。”周骥调侃,“懂的东西还不少。”
他瞧着她的脖子由细腻的白一点点变成粉嫩的颜色,上面青筋脆弱,令他想保护,更想摧毁。
“你少倒打一耙了。”傅真哼道。
“那你告诉我,我说的是哪种死在身上?”周骥狭促道。
傅真不理会他,她想坐起来,“我要去洗脸了。”
周骥双臂如牢笼禁锢着她,故意追根究底:“还没说清楚是哪种……”
“你还有完没完了。”傅真恼了,掐断他下流的话。
周骥笑不可遏。
傅真冷眼看他笑。
他笑完了,一秒变脸,关心道:“昨晚睡得好吗?”
傅真点点头,怨怼:“如果你不占我半张床,我会睡得更好。”
“我还没怪你,你倒先怪起我来了。”周骥就有那么厚的脸,他把自己描述成受委屈的一方,“都是因为你,我昨晚几乎没有睡觉。”
对此傅真只有两个字:“活该。”
他的吻在这时落下来,堵住她放狠话的嫣红唇瓣,深深碾。
傅真没抵得住他狂风急雨般的攻势,勾住他脖子,投入进去。
周骥得到回应,愈发无所顾忌,他不是刻意,本能驱使他胡乱揉了一通。傅真身上浴袍宽大,睡了一晚,腰带本就松松垮垮,经不起他折腾。
一吻毕,腰带彻底开了。
周骥眼神一暗,幽深如潭。他没什么文学水平的想到了 “罗裙松,香肩露,钗鬓乱,目光迷”来形容眼底的画面。
她肌肤雪一样,上下两片蕾丝黑遮掩春光,白与黑冲击视觉,充满禁忌。
周骥便想将她全部剥出来。
他的欲全表现在脸上,身体做出最真实的反应。傅真感受到了,面红耳赤,连忙拉拢浴袍衣襟。
却被周骥制止,他坦然要求:“让我看看……”
傅真慌乱中回了一句:“有什么好看的。”
周骥这时候都不忘嘴贫:“我没看过,要看了之后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傅真羞得很,抬腿踢他,却暴露弱点,他抓住她腿弯,掌心寸寸上移。
傅真从未有过那样紧张的感觉。心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身体却与活跃的心跳呈反比,不受控制的僵硬起来,腿绷得笔直。
当他碰到蕾丝的时候,傅真颤了颤。
然后周骥手顿了一下,他喉咙干涩,问:“你不愿意?”
傅真默了默说:“我不想在酒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