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计划七十（2 / 2）

“凌舞吧，袖白雪。”圣母小姐轻轻地说，恰到好处地提醒了支子。

干！早知道通灵冰轮丸了！

支子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普通白雪刀刃，果断丢弃，运起瞬身躲过袖白雪的冰冻范围。

在圣母小姐手里，充满锋利杀气的招数就带上了圣洁的感觉，就像是寺庙里的神乐舞，一举一动都是美感。

“君临者啊！血肉的面具，万象·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啊！真理与节制，仅以爪立于不知罪的梦壁上！ 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圣母小姐咏唱着，火炮不要钱似的发出，冲撞四周翻起的土壤，使四周更加烟尘弥漫，能见度不断下降。

支子没有千里眼，自然也无法透过这该死的尘障捕捉到圣母小姐所在的位置，再加上四周声音嘈杂一片，所以，她也就没有发现圣母小姐悄悄靠近……

“噗嗤！”一双长满鳞片的狰狞利爪贯穿了支子的胸膛，圣母小姐狰狞的脸出现在支子身后。她慢慢地说：“支子，我说过了吧，今天，这里每个人，都得死！”

支子呆呆地看着突破她胸口的利爪，和胸口汩汩流出的鲜血，眼睛干涩极了，喉咙也干涩，想要咳嗽。

“哇！”支子一咳嗽，就咳出一大口血，不知道谁说过——口中吐血，大约是死期将至。

支子呆了呆，眼神依旧清明，她突然弯了弯嘴角，开心地笑了，她笑得很大声，笑得圣母小姐莫名其妙。

“好巧了……真好啊……”支子握住胸口的爪子，猛然发力，握住，“就像之前那个样子，你的手，也是这样贯穿了我……”

然后也贯穿了MT小姐的胸膛，傻妞大口吐血，在她面前痛苦地打滚，然后慢慢停止呼吸……

“你说的没错……水无月雪师姐……”支子虚弱，但是清晰地说道，“我们今天……总要死一个人，不是你，就是我！”

支子猛然抓住了水无月雪小姐，不让她的手拔出，她仍由胸口的大洞汹涌地冒着鲜血，也绝不松手！

支子兑换写轮眼，黝黑的眸子陡然变得血红，三颗黑色的勾玉“滴溜溜”地在眼中转悠，幻术发动！

水无月雪暗道一声“不好”！但是已经晚了……她的手被制住，并且双目直视了“支子的写轮眼”，强大的精神力轰然蛮横闯入，她的脑子倏然变得混沌起来，仿佛周身沉入无尽深渊，她想大喊大叫，但是周遭空空荡荡，只有自己的回音。

支子捂着流血的眼睛，深深喘粗气。

她已经开始大量失血了，出现耳鸣，眼花等症状，但她直接开始治疗，绿色的查克拉按在胸口，仍由爪子还插在那个地方。

她需要时间……很多时间……

想着想着，她眼前一黑，一头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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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小姐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自己回到了很久以前，久到那个年代仿佛发黄腐烂，书页翻起了毛边。

因为那真的是很久以前，久到自己都还不是现在的自己。

以前是怎么样子的？

她的记忆仿佛已经顺着时间的冲刷缓缓变淡，就如同逐渐消磁的硬盘，里面的东西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不，还有一件东西……

她还记得一个人，所有人都忘了她，就连整个世界都忘了她，因为她不该存在，所以上帝便硬生生将她抹去了。

但她不愿意忘记她，她想记住她，不惜把自己变成那个人。

她是她生命中的天启。

一束阳光猛地出现在她眼前，她感觉自己快被亮瞎了。但她又如此贪恋这份光芒，因为之前她的世界是黑的。

“可怜的孩子。”散发着光芒，还带着一点晕开的边儿的人影半蹲在她身前，温和的语气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你叫……什么名字？”

“绯……”她听见自己说，“我叫绯千夜。”

作者有话要说：

圣母小姐身世之谜大放送！隐藏在玄冰之下的爱恨情仇！

这个时候小天使们应该都多多少少猜到一点了，水无月雪原本还不叫水无月雪，她从前的名字叫“绯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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