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2 / 2)
玛丽·克劳力把带来的鲜花插|进床头的花瓶里面,这才俯下身,为赵长卿理了理散在枕头上的头发,对着昏迷不醒的赵长卿道:“距离我们第一次见面已经十八年了,十八年过去,您还是跟以前一样,年轻,俊美,而我,却已经是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了。”
小罗伯特忍不住道:“妈妈,这就是您和爸爸的朋友吗?他真的四十岁了吗?”
玛丽道:“是的,我是在1911年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时候,他二十二岁,今年可不是正好四十岁。”
“可是,他看上去好年轻!”
“是啊。”
那边汤姆·布兰森的脸色一变再变,让连他的女儿小西珀尔也发现了不对劲。
“爸爸,你,你怎么了?”
玛丽这才注意到妹夫的不对劲,连忙让汤姆在边上坐下:“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你身体不是……”说着,伸手去拿边上的杯子,打算给汤姆倒点水。
汤姆连忙拉住了玛丽,让玛丽非常惊讶:“汤姆,你的脸色很不好。”
汤姆·布兰森道:“玛丽小姐,有件事情我现在才想起来。如果我告诉你,你,你别生我的气……”
“Well,汤姆,你是西珀尔的丈夫,是我的妹夫,叫我玛丽就可以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呢!”
汤姆·布兰森是共产主义者,以前他在唐顿庄园做司机的时候,也不曾对玛丽这么小心翼翼过。
汤姆道:“您知道的,我在唐顿庄园干了两年就离开了。”
“是的,这事儿我们大家都知道。”
玛丽有些莫名其妙。
汤姆道:“一战结束后,我带着西珀尔去了爱尔兰,还一度把西珀尔留在了爱尔兰。”
玛丽立刻点头:“是的。这个我知道。当时爸爸知道以后,差一点冲出去把你打死。”
说到这里,玛丽已经带了几分笑意。
她希望空气能够更加轻松一点。
汤姆道:“实际上,那一次我遇到了一点麻烦。我跟另一个人在伦敦的某家酒馆里面接头。为了甩掉尾巴,我们故意喝得醉醺醺的。”
玛丽觉得有些不妙。
她知道,汤姆接下来要说的,肯定是她不想听的。可她却只能傻傻地坐在那里,听着汤姆说起十多年前,她的丈夫马修·克劳力真正的死因。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