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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山道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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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帝尊再次紧皱眉头:“速去凡界将折扇取回,切记不可再催动驭灵术”

绛隐躬身算是领了命,转身与悬岂离开了帝尊殿,走远些了才对身边的悬岂说:“那我再去一趟凡界”

悬岂道:“魔君可千万记得听帝尊的话,不得再用驭灵术,法术等招式,小心乱了凡人的命数”

绛隐嗤笑一声:“你们天界就是如此,规矩教条束缚的人展不开手脚,我便是用了又能如何?”

“不可瞎说,不可瞎说”悬岂着了急,想用手捂住绛隐的嘴,又怕坏了规矩,双手悬在半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魔君顽皮,这些话说与我听即可,传出去到了帝尊的耳朵里,免不了受苦受罚”

“我知道,我又不傻”绛隐看悬岂滑稽的样子又忍不住笑:“我去了”

说罢绛隐催念又回到了凡界,想着在天上呆了些时间,这地上应该过了一两个月有余,往小木屋里看了看果然没有人,正想用追魂术找找这人现下在哪里,又想到帝君那番唠叨,只好四处找找看有没有街坊邻里知道这户人家去哪里了。

正走着赶巧看到了一位刚刚务农回来的青年,连忙堆着笑脸前去询问:“这位哥哥,可知道住在山涧那间小木屋里的人去哪里了?”

青年见是个粉头粉脸的小孩子,不由得心生喜爱之情:“小朋友,山涧有许多人家,你找的人叫什么?”

“山道年”

“哈哈哈哈”青年听完名字忽然笑了起来:“小朋友莫不是要找个成精的草药吧?”见绛隐依旧是云里雾里的样子,就笑着与他解释:“平时里谁家小孩儿生病了,闹肚子疼,就去采一些山道年,回来熬成汤药喝,肚子就不疼了,你要找的人定是没告诉你真名,随便看了个花花草草糊弄你。”

绛隐听的一愣一愣的,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山道年告诉自己名字的时候确实卡顿了一下,不由得气得小脸涨红,却还是耐下性子来给青年指了一个方向:“哥哥你看就在那个方向,周围除了他就没别人了”

青年顺着看过去,想了一会儿,不由脸色大变,神神叨叨的说着:“呀!你说的不会是白涧吧!他七天前被问斩了!头被挂在城墙上,今日可能被取下来了!哎呀那个场景可是吓死人了,不能说,不能说,我得走了!”说完飞也似的跑了,留下绛隐一人在原地愣神

那日粗略看了那人一眼,天庭额宽,地阁丰圆,便觉他是个顺畅的天命才会误认他为仙,怎么就被问斩了?别真的是我改了他的命数吧?

不敢多想,绛隐立刻动身往城门赶去,不能用法术,只能用一双肉脚跑,累倒是不累,就是太慢了些,跑着跑着看到了路边拴着一匹马,心想着我不对人驭灵,对一只畜生用总不为过吧?对不住了,就算我借你马儿一用。想完便催身上马,一把将缰绳扯断,一边在马耳嘀咕几句,那马就像是听懂了一样,向城门奔去,不过片刻就到了城门口,绛隐从马上下来,又对马耳讲了几句,马儿便回头跑了回去。

绛隐细看城头与周边店商,都与平时无误,并不像发生过多么血腥恐怖的事情,看就近就有一个小茶馆,听伙计招呼就走向近前,从袖子里掏出些银钱来,点了一杯茶,问向了伙计:“近日里可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说来我听听。”

“哟!瞧客官你说的!这小城小镇的,哪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啊?”伙计满面堆笑的拿着抹布来回擦着干净的桌面

绛隐好歹也三千岁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活的,人情世故多少知道,便从兜里又掏出块碎银,给到伙计手里:“那我问你说。”

“行行行,咱肯定知无不言啊!”

“最近是不是有个人犯了什么大忌讳?”

“是!是有这么个事儿,说出来小公子你可别害怕啊!”伙计满眼有神,兴致勃勃的模样全然不是害怕的样子,看来是对这种事儿司空见惯了“不是一个月前科举吗,所有想当官的,想发财的,都得来这儿考试,你说的那位叫白涧,我和他见过一面,远远的瞅着像个会读书的人,斯斯文文的模样也好看,果然考完十五日后放榜,他呀,考了个状元!原本是美事儿一桩啊!”说着伸手向斜对面的小店铺指了指,又说道:“前面那个当铺的老板都想把女儿嫁给他,谁知道一转天就有人告他,说他考场舞弊,衙门的人将他关入大牢,你可知道那牢里可不是人呆的地方!三日后再审的时候我也去了,都被打的没有人模样了!就这样了也没有认罪,可惜告他的那个人有证据啊!掏出了一张记了文章的纸,说是当日科考结束后捡到的,两张笔迹一对,怎么看怎么是同一个人写的,证据确凿啊!直接判了个秋后问斩!你看看这,哎呦~”说着便摇着头直砸吧嘴

“秋后问斩?那怎么这么快?”绛隐打断了伙计的感叹,补着问了一句

“这可不!本来是秋后问斩,没想到过了两天,那个当时要把女儿嫁给他的当铺老板,带着女儿又去了衙门告他,告他强暴啊!说他强暴了自己的女儿!县太爷又开堂审问,这个白涧又是拒不承认,结果当铺老板有个小管事,说是看见他强暴自己家小姐了,有目击证人啊!这个白涧不堪凌辱当堂一头碰死了!县太爷当时给他判了个畏罪自杀,这种滔天大罪,不能死的如此轻松,就命人把他的头砍下来,挂在城墙至上,受尽凌辱啊!”

伙计说完又开始砸吧嘴,感叹一下一位英才的早逝,绛隐不解道:“你和他只有一面之缘,你怎么知道他是被冤枉的?”

伙计忽然压低声音,紧张兮兮的说:“这可是我的小道消息,那日放榜,考了个榜眼的是个做生意家的公子,顽劣不堪从不去私塾念书,平日里都是请先生去家里教,先生都说以这位公子写的文章,不直接被扔出考场就不错了。但他爹有钱啊!给他捐了个官,本来捐的是个状元,结果一出来是个第二!他爹不服气,买通了县太爷要做掉白涧,又担心秋后问斩有后顾之忧,所以又拿钱买通了当铺老板,要他和他女儿逢场作戏,她女儿虽然坏了名声,但是事成之后可以直接嫁给他儿子,你想啊那个白涧死了,原来的第二就成了第一,还富可敌国啊!谁不乐意女儿嫁给这样的人?”

“这……”绛隐听完不禁感到有一丝凉意爬上背脊,心中腾然升起一阵不自在,如鲠在喉:“你可知白涧的尸体被扔到哪里了?身上可有一把玉折扇?”

“我的小公子你说什么呢?莫说是玉折扇了,就是个破烂的扇子骨,也早被狱卒或是其他人夺去了”

绛隐讪讪的点头,想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愚钝的话,抬头看窗外人烟,熙熙攘攘,欢笑的小曲儿不绝于缕,再想想今日小二与自己说的话,心中忽然就空荡了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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