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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舞池中的人又换了一批,刚刚还和郑呺锡说着话的人蹿上舞台,压着帽檐对众人示意。
dj开麦,自由battle正式开始。
彗信一眼不错的盯着台上的人乱舞,看起来杂乱无章,却依旧能从感受到其规律。
她双眼放光的跃跃欲试,而同时,对方也突然一个卡顿,手指指着她,对她勾勾手。
周围的人都在疯狂的起哄。
彗信看了郑呺锡一眼。
郑呺锡对她侧了侧脑袋,示意那个并不算大的舞台。
彗信上去了。
dj可能是被委托过,换的音乐是彗信熟悉的爵士。
气氛有种从迪厅忽然变成清吧的感觉,觉得不太给力的观众们小小的嘘声,但此刻彗信的眼中只有和她battle的那个人。
起伏的动作颠掉了她的帽子,无风自动的长发被打乱吹起,拂过她的五官模糊了她的面容。肢体在沸腾的节奏之下发出只有她自己能感受到的声响,像是长眠许久后的重生,缓缓苏醒。
她的脚坚定又柔软的踩踏在地板上,脚踝扭转,电流从她的指尖流过,如惊雷极快地掠过关节,四周流转后再重新回去。
她借助手臂的力气翻身,撑起身躯。骨头一节节蜷缩,又在极短的时间里一节节张开,世界从颠倒再回到正常,猛地跪地,膝盖从一处滑翔向另一处,她微睁的眼看到了周遭人们惊愕的目光,仿佛亲眼见证了世界崩塌。
寂静不过一瞬,在她停下后,翻天的掌声和欢呼轰地响起,好似要把天花板都给掀翻。
郑呺锡紧紧盯着彗信,看着她大汗淋漓的一场舞后露出爽快的笑,好像突然被人带回了两年前,他在拍摄地第一次见到对方跳舞时的样子。
她静的时候像空气,很难被人察觉而又必不可少,动的时候却像爆发的烟火,照亮了整片天空,日月星辉全都黯然失色。
“怎么样!”郑彗信从舞台上蹦下来,兴奋的跑到郑呺锡跟前求夸奖。
回过神的郑呺锡笑看着她:“特别好!”
全神贯注跳着舞的她,发出的光芒是无人能比的。
与他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少。
在她下来后,有不少被她舞蹈征服吸引的舞者,控制不住的上来交谈,包括之前同郑呺锡打招呼的那位也是。
大家都抱着对舞蹈的热忱,聊起天来自然也毫无隔阂,彗信自己聊得很开心,就像是飞去云端的小鸟,开心的满世界遨游。
直到有男性双眼放光的掏出手机,示意交换号码时,郑呺锡脸上的笑容才落了下来。
尤其是那人还是自己朋友,心情更复杂了。
就好像是自己藏的严严实实的宝贝,突然间被别人发现了,那个别人还妄图过来摸一把的感觉。
很不爽。
很不爽的郑呺锡很不爽的挤过去,然后很不爽的抓着彗信的手就十指相扣,很不爽的宣示主权。
“在聊什么?”他温柔的问。
彗信兴奋道:“他们说过几天有别的battle活动,还有一些舞团和舞团之间约的小比赛,可以带我去看!”
郑呺锡笑:“这个我也可以带你去。”
握着手机的友人迟钝半拍,目光狐疑的在他们交缠的亲密的手来回扫视,问:“你们……”
手牵手和揽肩膀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揽肩膀可能只是客气的、礼貌性的一种,可手牵手甚至于十指相扣,那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郑呺锡微微颔首:“就是你想的那样。”
友人的表情顿时石化,蔫儿了。
彗信问郑呺锡:“我可以加好友吗?他们说会推荐给我很多很有趣的比赛。”
郑呺锡点头:“当然可以,这是你的自由。”
他之所以走过来,其实是做给外人看的。
这回,加好友的男生们可不敢再生什么多余的心思了。
这天的舞团之旅玩得十分尽兴,郑彗信还在battle中无意间学到了很多东西,大汗淋漓后,精神很大程度得到了释放,整个人看起来也没那么阴郁。
郑呺锡便提出要试着先录一部分的新曲,彗信就着兴致同意了,然后在录音中因为过度兴奋个破了好几个音,闹出了一堆笑话。
本来录音是件很严肃的事情,以郑呺锡的性格也不会在工作时开玩笑,只是现在这样的环境能让信信更加轻松而没有压力,郑呺锡说不出严厉的话,想着反正只是尝试的一次录音,笑笑也无所谓。
论男友怎么一步步刷新下限
郑呺锡:痛并快乐着:d
初次录音结束后,郑呺锡也要准备去防弹的活动,彗信的父母亲自过来接人。走出大黑大楼后,天色很暗,彗信虽然看起来还是有点紧张,却不再像之前那样过分惊恐或疑神疑鬼的。
郑父郑母没想到只是出去半天,效果就这么好,不由得好奇彗信这一天都干什么,便以聊天的当时问了她。
彗信简单的从听歌到舞团battle到第一版录音,每一个环节都过得很充实,没有那种虚度光阴的感觉。
当然最重要的是男朋友的一刻不离。
郑父郑母:[强颜欢笑j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