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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回,你那天为什么这么羞辱我呢?”芮念桃的手攀上江寒回的手臂,一摇一摇撒着娇。
江寒回没说话,那双冷漠的眼丝毫没有动容。
芮念桃头靠着江寒回的胸膛质问:“寒回,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的心吗?”
紧接着芮念桃拉起江寒回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腿轻轻蹭着他的小腿。
南雁无语至极,上个卫生间还能看见这么活色生香的画面,辣眼睛,差点没自插双目。
下一秒。
“滚开。”江寒回薄唇轻启,毫不留情将芮念桃推离自己。
芮念桃僵在原地,双肩耸动,很快哭声响动:“寒回,为什么你对办公室每个人都那么温柔,唯独对我如此冷漠呢?”
南雁:“…”明明江寒回对每个人都很冷漠好吗。
“寒回,你就不能解释一下吗?”芮念桃身形踉跄直接跌倒了地上。
“不想。”江寒回居高临下飘出一句话。
芮念桃哭声愈大,撒起泼来:“寒回,扶我起来,我脚扭到了。”
“那你就一直在这儿吧。”
南雁静静地看着,这的确是江寒回的处事风格,不过不知为何她心里莫名的爽快!
很快包厢里走出了一个运动装束的女人,看见芮念桃摔倒在这,小跑过去将她扶起,“芮老师…是喝醉了吗?那先送她回家吧,江老师你有车,能不能送我们一下?”
“不好意思,晚上我喝酒了。”江寒回脸色暖和了些。
“哦那好吧,我们打个车走。”说罢,女人拉起芮念桃掺着走。
江寒回启步回包间时,隔了十米远看见了荀南雁,不知道她看了多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几日未见,江寒回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南雁礼貌的说了一句,“晚上好。”
江寒回:“嗯。”就这样转进了包厢。
南雁:“?”
南雁上了卫生间出来,对着镜子理了理碎发,猝不及防身后出现了江寒回去而复返的身影,俊脸上带着微不可计的一丝急切,在平静中放大。
“你着急上卫生间啊?”南雁问。
江寒回久久回应:“嗯。”
“好吧,那个男卫生间在右边。”荀南雁用纸巾擦了湿手,他不是着急上卫生间吗,在这里盯着她看干嘛。
“在右边…”南雁又重复了一遍。
“你怎么在这儿?”江寒回沉了口气发问。
南雁顺口一答:“我上卫生间啊。”
…
江寒回的唇紧紧抿起,周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
南雁立即反应过来,“哦,我…我和朋友在这儿吃个饭。”
江寒回:“几个人。”
南雁:“三个人。”
江寒回:“男的?女的?”
南雁:“都有。”
这怎么像是干了坏事,被警察叔叔审问啊…
江寒回敛了敛神色:“哦,我送你回家。”
南雁:“?”
南雁莫名其妙上了江寒回的车,车启动驶入车流,她突然想起:“江寒回,你刚才不是说你喝酒了吗?你是在酒驾啊?!”
“我没喝。”江寒回强调。
“那你刚才怎么不送芮念桃回家。”
“不想。”
“那你现在怎么想了?”荀南雁随口一问。
江寒回没有立即回答,沉默的片刻让荀南雁的大脑慢慢思索出一种可能性,“江寒回,你不会喜…”
江寒回瞥了一眼兴奋的荀南雁,波澜不惊地说:“因为顺路。”
南雁:“……”
等红灯的空隙江寒回突然发问:“那天晚上下雨接你回家的男人是谁?”
?
江寒回今天晚上问题怎么这么多啊,南雁耐着性子回答:“那应该是室友男朋友?奉室友旨意来接我的。”
“哦。”那和荀南雁就没太多的关系了。
“怎么了?”南雁问。
江寒回打开汽车收音机,舒缓的音乐慢慢响起,他的眉眼舒展开来,冷不丁地说:“他没我帅。”
南雁:“……”这个阴晴不定且幼稚的男人。
南雁偷偷打量着江寒回,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黑色方向盘上,衬得他皮肤很白,也很性感。鼻梁上的金丝眼框,在南雁副驾驶角度看,有时会反光,有时会格外透彻。唇总是紧抿在一起,而现在他似乎心情很好,唇角在微微上扬。
真好看。
“荀南雁。”
“嗯?”南雁迅速移开目光,应该没有被他发现吧。
江寒回极为认真的说:“旷工七天,扣你工资。”
南雁:“?!!”那他不也没打电话喊她上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