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2 / 2)
“那就好。”子郢看了看四周,屋里只有静心一个人。
静心注意到子郢的神色,急忙道:“小王爷昨晚在对面的卧室就寝,今天一早就去处理咱们行程的事情。”
“小王爷说,这回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咱们一起走啦。奏折都递上去了,谁都知道小王爷回程路上正好偶遇咱们被袭击,伸手救援一把,然后一起回京。”
子郢轻笑一下:“你这是跟安远待的,跟着他称呼都变了。”
“公子还说我,您对小王爷的称呼不也变了。”静心说着,过来扶着子郢帮他起身。
子郢的目光停留在自己雪白干净的丝质内衣上,静心道:“您这衣服,您这身体,都是小王爷收拾的。他说您救了他的命,他也要对您好。”
静心说着憨憨地笑笑:“小王爷还真是霸道,我都服侍您多少年了,他却坚持自己帮您清理干净。我就想着,他还要安远服侍呢,能做的多好。没想到过来一看,竟做的比我还好,妥妥帖帖的。”
子郢的耳朵火烧似的红了,半晌没有说话,等静心将衣服穿得差不多了,才说了句:“我知道。”
“你知道?昨晚你醒了么?”
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冷冰冰似乎没有一点感情,子郢听见心中却一热。
就见誉承立在卧房门口,手里拿着个药碗。那模样跟他冰冷的气质完全不搭,看上去有点让人想笑。
静心赶紧上前,想接过药碗,却一眼瞅到誉承身后的安远冲他摇摇头。静心立刻醒悟,接碗的手势直接拐了个弯变成行礼,口中道:“小王爷,您忙,我外面服侍,您有事唤我。”
说罢跟安远两个出了门,还不忘将卧房门关上。
安远吃惊地伸手揉揉静心的头发:“吓,三日不见刮目相看,怎么这么有眼力了?”
静心挤挤眼睛:“还不是大哥教得好。”
安远笑的有些羞涩:“嘴也变得这么甜。”
屋内,誉承将药碗端过去:“温度正好,喝吧。”
子郢接过碗,却是不敢看誉承,只垂着眼睫,一口气喝完了药。没料到苦的直皱眉头,正咧着嘴,一杯清茶已经递过来:“漱漱口。”
子郢漱了口,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人就是这么娇气,以前日日喝药,也不觉得,现在几天不喝,便苦的难以下咽了。”
“药本来就苦,怎么会是娇气呢?”誉承坐在床边,看着子郢的眼神,温柔的跟他面上的冰冷都有些违和。
子郢却躲着誉承的眼睛,顾左右而言他地道:“听静心说,咱们要一起走?”
“当然,离开不过几天,便出这等事,我还怎么敢大意。”誉承声音淡淡的:“那些人回京我的好好谢谢他们,总是给咱们制造机会。”
子郢心动,表现出来却是格外羞涩,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誉承偏偏头,捕捉着子郢躲闪的眼睛:“你……昨晚是不是醒着?”
“没有!”子郢慌慌地抬起头,辩解着。一对上誉承的眼神又羞红了脸,急忙低下头,低声道:“没有一直醒着。”
誉承嘴角翘了翘:“那是什么时候醒着?我给你换衣服的时候,还是擦身体的时候?”
子郢将头偏向里面,极力躲避着誉承的目光:“不是清醒的,头晕,只是迷迷糊糊……”
“哦,那就是一直都醒着,什么都知道……难怪呢。”誉承说的不痛不痒:“我还说你失血过多,有的地方还那么精神,一碰就昂头挺胸的。”
子郢只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想伸手捂住面孔,右臂却缠着绷带,只得将头更偏向里面,左手挡在面颊上。
誉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子郢的窘迫,看的喜欢,喜欢的很,便愈发的想逗他。
“我帮你弄干净身体,是不是感觉不一样?”
子郢:………………
“怕弄疼你,我很轻的。不会是太轻了,你并没感觉到,只感觉到我将手放在那里了?”
子郢:…………
誉承唇边的笑意加深,邪魅又戏谑,挑逗意味愈发
浓烈:“那……是手巾舒服呢?还是我的手舒服?”
“别说了!”子郢猛地转过头来,唯一能动的手握成拳头打在誉承胸口上:“你趁着我不能动欺负我,还……还问这么害羞的问题。你再说,我就让你出去了。”
誉承抬抬下巴,那一拳显然不痛不痒——不,誉承还露出享受的表情。
“你告诉我答案,我便出去。”誉承笑的越发的坏,坏的子郢心里的悸动变得激荡。
子郢抬起眼眸,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对誉承勾勾手指头:“你过来,我小点声告诉你。”
誉承兴致盎然地凑过去,子郢却突然伸长脖子,在誉承的嘴上狠狠地盖了一下。
誉承没有料到,坏笑变作惊讶。子郢也学着誉承的样子,坏坏地一笑道:“让你笑,这回笑不出了吧。”
誉承眼眸闪着光,盯的子郢的笑容慢慢消失,只觉得心脏又蹦到嗓子眼,要蹦出来一样。
然后,就被誉承盖上来的嘴唇压住了,狠狠地压了一刻,那嘴唇画着肌肤到了子郢耳边,柔和的气声吹拂着子郢的耳朵:“不告诉我,我便让你再体验一遍。”
子郢刚从嗓子眼下去的心脏瞬间紧绷起来,这回,仿佛不跳了。只剩下浑身战栗般的颤抖,随着誉承手的移动,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