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01（2 / 2）

苏桀轫将目光从“冠世墨玉”上艰难地扒了下来：“168.13米了。”

冬茳：……

苏桀轫这个人，小学逃学，初中打架，高中坑警察。好不容易熬过12年义务教育，辍学，打工，几乎什么都干过，该沾的，不该沾的……

“都沾过。”封将坐在沙发上，“怃少不知道吧，苏桀轫这个人，比怃少你还有病。”他笑着，将茶几上的资料递给怃少。

“东西。”怃少接过资料，随意的翻了翻：“神经病。”怃少顿了顿，然后又说：“哦，不是说你。不过也没差。”

封将：……

“你给我这个做什么？”怃少一口崩碎嘴里的糖，问：“你想以毒攻毒。”

封将：……

“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查到一点好玩的东西。”封将阻止怃少放下资料，并将资料翻到最后一页：“这个……怃少应该有兴趣吧。”

怃少将嘴里的糖咬得嘣呲嘣呲响，轻轻地咳了一下：“成交。”

封将合上资料，笑着将怃少送走。他看着怃少的车消失在天际，手按在耳边的连接器上：“接通苏墨篁……没有，不是特别重要……嗯……重要的事……嗯……对了，告诉苏墨篁，”封将看着远处，半拢眉头，语气严肃：“苏桀轫去了A市。”

“所以你就这样放过他咯，还反了水？”冬茳咬着吸管，挺直腰板，认真地看着视频另一头的怃少。

怃少叼着棒棒糖，双腿重叠，手各自搭在黑白沙发两边：“这么说……我和你不是一边的了。那我干嘛要和你商量。”怃少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再见。”

冬茳：……我是疯了才和你们这些神经病共事。

冬茳这边才被某神经病挂断视频通话，那边苏桀轫就接到通话请求。

“苏先生？”清冷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带着满腔的疑问。

“嗯，是我。”苏桀轫拆开蛋糕包装，咬着勺子：“我是苏桀轫。”

“星期五的天使？”

“uriel，乌列。”

“你星期几从太平间到的人间？”

“八，这个时候我该复活了。”

“上周你来过诊所几次？”

“唔……”苏桀轫看着漂亮的蛋糕，迅速了挖了一勺：“嗯，大概3次吧。”

“你不是苏桀轫。”

“……”苏桀轫：“好吧，7次。”含下蛋糕，苏桀轫感觉满口的奶香。不过这蛋糕有牛奶吗？他又挖了一勺含在嘴里，蛋糕如丝绸般滑入喉中。

手机另一头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然后那个清冷的声音才又响起：“苏桀轫，这不是游戏，没有百无禁忌。”

“我知道啊。”苏桀轫嘟嚷道：“不过我野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苏桀轫，你现在的精……”

又是这个。苏桀轫有些头疼，连忙打断：“我现在状况很好。”

手机里传来几乎不可闻的叹息声：“苏桀轫，苏先生，麻烦你……”苏桀轫叭吱叭吱地吃着黑森林蛋糕，一边听着训导，一边发出满足的声音。几句话后，手机那头的人似乎是迟疑了一下：“你在吃什么？”

苏桀轫想都没想地答道：“蛋糕啊，黑森林……的……”话还未说完，苏桀轫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即挂了电话，大喊了一声“冬茳”。

“怎么了？”冬茳脸上沾着颜料，手上拿着画笔：“又怎么了？”

苏桀轫沉默，一会

儿他无比嫌弃地说：“我觉得你应该打个120。”

“怎么了，小祖宗！”

苏桀轫挖了一大勺蛋糕吃了下去，然后十分不舍地又推开：“我对蛋白质过敏。”

冬茳看了一眼蛋糕，默默走出房间，关上门。

苏桀轫：……

你有没有考虐过我的感受，少年，要知道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目光如炬：（原意）目光发亮像火炬。（形容意）形容愤怒地注视着。也形容见识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