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006（2 / 2）

“兄长，你来我这里

做什么？”秦懔将白开水递给秦仁。

“我这里有个案例，和你那年的案例相似度很高。”秦仁毫不犹豫地提起那件事，就像他接过秦懔递过来的白开水一样简单。秦懔又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后坐在秦仁面前：“我并不觉得我的案例有什么值得你参考的。”他靠在沙发上：“你是救人又不是杀人。”

“救人和杀人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那也不一样。”秦懔拒绝了秦仁。

“我觉得你可以试试，”秦仁身体前倾：“你不能把自己的一辈子毁在那种事情上。”

“兄长，”秦懔仰头望着天花板不敢去看秦仁。他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眼睛：“兄长，我走不出来了。”

.

最后怃少带走了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已经完全金属化了。硬梆梆地缩成一团，上面覆盖着很多的金属片。金属片上面有着很多繁杂的花纹，神秘而引人入胜。

怃少说，这种东西靠人血来生长，有许多现在怃少还没有收纳的金属信息。而苏桀轫这次遇到的这个则是快要成熟的那一种。

“我会把他交给研究局。”怃少无法分解这种东西，就只能拖着搁置在悬浮滑板上。怃少开启通行警示以保证自己去往研究局的路上畅通无阻。

“我还是不建议你插进手来。”怃少踩在那个东西上提醒苏桀轫：“一旦搅和进来就很难抽身。”

“我知道。但是，他会被牵扯进来。”苏桀轫叹口气似乎有些奈：“我不得不这么做。”

怃少知道“他”是谁。于是怃少不再劝他。

“对了，你东西给了没？”苏桀轫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怃少调整了一下悬浮滑板的承重限度，回答他：“用的快递。不过，”怃少疑惑：“我的青苹果好像被快递公司忘掉了。”

好像明白了什么的苏桀轫选择什么都不说。

.

三年前

“怃少，A市遭遇恐怖袭击。秩序者被围困。莎莉被……被……吱——”电流声吞没了平川的声音，在怃少耳边作响。

“怃少，无法检测到A市的自我意识。”05的影像强制显现，投影在怃少身边：“怀疑A市意识已经被中断。”

“不仅如此，”另一位浅金色长发的女性秩序者投影在怃少另一边：“警察那边已经完全封锁了A市。”女性秩序者打开数据分析：“初步检测到各种不明放射物在A市。信号极其强烈。秩序者无法突破包围圈，就算突破了也无法离开A市。还有，”她打开信号接收界面：“无法搜索到莎莉的信号。我的莎莉……我都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女性秩序者是红雀，从莎莉诞生以来一直负责莎莉的一切。

怃少进入秩序者总局，输入密码直达秩序者大厅。

“怃少。”

“怃少。”

“怃少。”

怃少一走进入，所有忙碌中的秩序者都停下来看着怃少。

“A市消息怎么样了？”怃少抬手示意他们继续，但是没有任何一个秩序者再有动作。怃少看向05。05摇说：“完全无法联系到A市意识。”

怃少再看向其他秩序者。结果全部都摇头。

“东陵。”怃少问。

“有东西阻断了信息的传递。”银发的东陵将诊断界面展示给怃少：“警方完全封锁了A市。秩序者无法进入。”

所有的秩序者都要绝望了。他们迷茫地看着怃少。甚至红雀都忍不住哭泣。

“莎莉还小，她才一百多岁……”红雀瘫软在地面，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