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第一次亲了（6）（2 / 2）
“但我爸妈肯定会说，怎么你也觉得难，别人也觉得难，怎么他们能考个前几名，你就考这样……”
班里人听完后顿时安静，之后又开始鬼哭狼嚎了。
“够了!”默不作声的付晓升一阵心烦，“妈的考都考过了，在这学狗叫什么叫？叫了又不能上升个几百名，还不如回家洗干净脖子，死的利索点，还不疼。”
一些人被付晓升一吼安静了不少，老陈进来时，“哟，对自己成绩很有信心啊，看，这就是我们（5）班，不像其他班一样，跟死了谁似的，鬼哭狼嚎，惊天动地。”
众人：……
“不过这次考试，我们班的确考的不错，没有1万名朝后的，前三名我们班有一个，前一百名（包含前三名的人）我们班有两个，前三百名我们班有四个，前五百名我们班有七个，前一千名我们班占了11个，还不错，八个学校总共205个班，按平均分配每个班应该有四个，我们班占了11个。”老陈带头鼓起了掌，“按我们班的排名是：第一名陈忆，总排名第3，第二名吕芷馨，总排名第87，这次发挥不错，继续努力。第三名……第二十五名付晓升，总排名4799，进步很大，继续努力……”
“呼～”陈忆听到付晓升的成绩后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比付晓升还紧张他的成绩。“学校排名，全校第一，陈忆。全校第十七，吕芷馨……全校第五百六十二，付晓升……”
“进步很大继续努力，”陈忆笑着对付晓升说，其实连付晓升都没有想到自己能考个这样的成绩，“再努努力一本可以。”陈忆接过前面同学传来的试卷。“张存浩，程长文，明天我生日，你们来不来？”
“哈？你生日，好啊，”程长文一听有吃的就来劲，张存浩也点点头表示可以。
吕芷馨依旧经常来问陈忆题目，付晓升现在见到她就感觉见到情敌一般，在她靠近陈忆时，恨不得把她掀出去。
“明天你生日了，他们来了吗？”今天星期五，下午放学比较早，付晓升带着陈忆在回家的路上，“桀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半路他会找个酒店住一晚，应该明天早上到，雪莹姐他们明天来，孙子辰估计还没坐上车呢，估计晚上要等他了，程长文和张存浩明天到”
路过一家卖礼品的商店时，付晓升停了车，“等我一会儿”陈忆笑了笑，看着他走进商店里。不一会儿，付晓升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个小礼品和，还有几段绳子，装饰用的。
到商店门口后，陈忆与付晓升简单聊了几句就上楼了，付晓升坐在车上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过了几分钟才停好了车回到商店里。
付晓升把礼物包好，用绳子简单系了个蝴蝶结，看着礼物盒，竟隐隐约约有些成就感，也许是活了十几年第一次亲自做个礼物送给别人吧，此时已经快晚上八点。付晓升依稀听到门外有些吵闹。
“妈的，付晓升那玩意儿呢，装什么孙子不出来，靠，今天人不来哥几个就不走了。”付晓升听着门外的吵骂声，想了想自己这几天做了什么，然后就知道是付西峰又闹事了。
他打开门，看着院子里几个骂骂咧咧的人，为首的头上还绷着绷带，脸上带着些伤疤，胳膊还打着石膏。怎么没被打死呢，付晓升心中冷哼一句。
“哟，这不是江哥吗，怎么变成这狗样了，谁敢动咱江哥呀，”付晓升看着江哥这样，心里直喊：爽!
“别废话了，你哥，在咱老大店里欠了将近5000元的账，说好马上还结果拖了一个月，其实啊，哥也明白你们的不容易，只是马上过节，手头有点紧不是。”江哥一边说，一边不住的叹息，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还你就是喽，不就是快5000吗？老子给你5000，拿完钱赶紧滚。”付晓升掏出手机，要扫微信。
“这钱也不是哥说的算，是咱大哥赌场那边欠的，要还怎么也轮不上我，要不明天小付赏个脸去咱那坐坐？”江哥环顾了一下四周，付爸付妈这时正好回来，看到这个样子还以为付晓升又惹了麻烦，“哟，这些人谁呀，怎么随便把人往家里带，”付妈没好气的说。
旁边一男的开门见山，“咱们也别绕弯了，你儿子欠了5000元，5000元转咱哥账号里，明天你也甭去了。”
付爸付妈一听，脸色立即冷了下来，“你个家伙，你干了什么能欠人家5000，我们没钱，什么事也别来烦我们。”这话摆明了不管付晓升，随他们怎么样。“叔叔阿姨这话就不对了，咱付哥什么人你们不知道吗，要惹事也只能是你们宝贝大儿子惹事，”旁边几个人笑了起来，付晓升一家的事这些混混基本都知道，都想来凑个热闹。
“废话不多说，现在拿钱，你那宝贝大儿子还在咱们那呢，钱交晚了出了什么事也别怪我们。”江哥不耐烦的说，这意思就是，今天钱还了还是不还，付西峰不可能平安无事的回来，要不然怎么会把人扣在那。
付妈一听，脸色立即苍白起来，立马要去收银台拿钱，结果手腕被付晓升死死的拉住，挣不开。
“你干嘛？松手啊。”付妈想使劲挣脱手腕却被死死抓住。“你没听见人家的话嘛!拿钱赎人啊，”付爸也急了，付晓升有时都觉得自己不是亲生似的，要是重男轻女的话付晓升也是个男的，但就是这么不公平。
“他们就是些混混，不敢杀人，就算不拿钱也死不了，挨几顿打就完事了，以后慢慢还，他们肯定不会报警，毕竟他们一个个都是有案底的人。”付晓升说着，身子一偏躲过了他妈一巴掌扇过来的手。
付爸也没说话，转身去拿钱，输入密码打开收银机后，脸色变了边。
“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哥，什么叫挨几顿打，你都说了他们是混混，下手知道轻重吗!万一你哥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付妈说着说着就哭了，一只手使劲挠着付晓升，眼看付晓升的手背被挠出几道红印子，无奈的松开了手。
“你他妈干嘛呀，把钱拿来呀，在那看着他们能生小孩呀，”付妈又冲付爸嚷嚷，几个人听到后不住的笑了笑。
没人发现付晓升的脸色越来越冷，就凭他爸妈这样护犊心切，要是平时肯定拿钱给人过了，但现在在那发愣，估计是因为……
“付晓升，钱呢，钱呢!”付爸抓起只剩几张的毛爷爷，脸都气红了。“哎呦，我哥看来还不错，知道给家里留几百，没全拿走，不错不错。”付晓升冷冷的笑了一下，和他猜的一样。
付爸付妈一听就明白钱被拿走了顿了顿，付妈赶紧拿起钱包希望能掏出一些钱，付爸也开始搜钱，前前后后还不到3000。
江哥一看估计是没戏了，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大手一挥，“付晓升说的没错，人是不敢杀，但卸胳膊卸条腿还是没问题的，拿着那些钱等着住院吧。”说完就要带着小弟走。
付妈一听就急眼了，抓着付晓升胳膊，“小付啊，小付，再怎么说付西峰也是你哥哥，这也是你的家，你不是有些兄弟吗？李子他们呢，让他们来帮忙啊，快点，要不然你哥就真的完了。”付妈已经快哭成泪人了，眼泪唰唰的往下掉。
“为了我那个所谓的哥，让我朋友来承担后果？你们知道有这样一天，早干嘛去了？出了事才想到别人？”付晓升掰开了他的手，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回到卧室锁上了门。呼吸了几下后，付晓升烦闷的抓了抓头发，一家人现在连3000元都没有，还不反省反省，还要继续帮罪魁祸首填坑，妈的，这就是个无底洞，随他们填吧。
付晓升看着被挖烂的手背，重重的叹了口气。用抽纸擦了擦血，从书桌下面掏出小型医疗箱，简单的处理一下。
然后拿着手机等待0点的到来。0点后，就是新的一天，就是陈忆的生日了，他准备在第一时间给陈忆发祝福。
现在离0点还有半个小时，刚才的闹剧使付晓升怎么也睡不着，他打开与陈忆的信息对话框，除了上次中秋节时聊了几句，其他也没用手机联系过了。付晓升想到了那个中秋节，三天过的真快，连月饼都忘了吃。
付晓升输入一句：在吗？犹豫了一会点了发送，不一会儿就收到回复：还没睡？
付：你不是也没睡吗？
陈：失眠了，睡不着就干脆不睡了，你呢？
付：米兔
陈：？？？米兔？
付：me，too
付晓升不打算把家里的事告诉陈忆，毕竟付晓升觉得他两还没熟到这个地步。
陈：还有不到二十分钟就是我16周岁生日。
付晓升转头看了看桌子上的礼物，笑了笑，随手把灯关了，调低一点手机亮度。
付：礼物准备好了，就等0点呢
两人聊着聊着谁也没有说话了，就这样握着手机不时的看着时间，等11:59时，付晓升打开了与陈忆的对话框，在时间变化为00:00时，付晓升把已经输入好的“生日快乐，陈忆”发送过去，随即标志已读。
他一直在等？付晓升看着刚发过去就变成已读的信息。
其实陈忆从小到大没有人这样祝福过他，半夜不睡就为了这一句。其实陈忆没有觉得这一天很有意义，等这一天过去，就和已经过去的其它天一样，没什么值得回忆了。
陈忆回复谢谢后，就准备要睡了，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咚—咚”
“谁啊？”陈忆大声问，大半夜的不睡觉。
门外的人没有答复，还是不停的敲门，而且敲的很有规律，陈忆还想骂“神经病”时，门外出来一阵女生的尖叫声，然后传来一个女生空灵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陈忆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从小就怕鬼，好几次想和父母睡时，都被无情的赶走，只能自己缩进被窝里发抖，以至于一整夜都没睡。
终于恐惧战胜了半夜睡觉被敲门的愤怒，陈忆手抖的发了条信息给付晓升：我家好像闹鬼了，你快来。
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找谁，唯一认识的就只有孙子辰他们，孙子辰应该还在车上，也不可能是桀晨宇他们，更不可能现在报警，只能找付晓升，毕竟他现在离自己最近。
手机叮咚一声，付：？？？马上去。
陈忆把自己缩在被窝里，门外的叫声还没有停止，声音越来越大，还在不停的敲门甚至扭动门把，陈忆在恐惧中找到一丝理智，他努力听了听，这叫声像是有时间限制没有几秒就停止，然后再想起，而且笑的一模一样，在叫声再一次停止时，陈忆听到“叮”的一声，是播放器的声音，陈忆喘了几个粗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恐惧，还好不是鬼，陈忆突然想到什么猛的钻出被窝，心里有种验证，如果这个猜想是对的话……
门外的叫声被打断，敲门声也戛然而止，随机传来的是两个熟悉的声音，一个是付晓升的，一个……
“妈的，这孙子玩意儿。”陈忆向前打开了门，两个人声音突然停止，一个满脸是血的鬼脸映入陈忆眼帘
“啊————”
……
“对不起，对不起”三个人站在门口对着几个人道歉。
“妈的，半夜不睡觉叫什么，让不让人睡了？”
“就是就是，学生放假，我们大人还要上班，能不能考虑考虑别人？”
“俺儿子好不容易睡着，现在又被你们吵醒，哄都哄不住的哭，你们知道当家长的有多累吗？好不容易哄睡着的。”
“……”
“对不起，对不起，”陈忆红着脸一个劲的道歉，手握在一起，手指被抓的泛白，旁边的付晓升也跟着道歉，脸上因为憋笑而显得有些扭曲，另一旁的孙子辰也跟着道歉，手里还抓着鬼脸面具，白白嫩嫩的脸上显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等人都走后，陈忆努力呼吸平息自己的怒火，却怎么也平息不下来，那就干脆别忍了。
陈忆关了门，对孙子辰露出一个可怕的笑容，然后扑了过去。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越想越气。
不知道折腾到几点，付晓升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我回去睡觉了。”
陈忆对他摆了摆手，“再见。”可以看出陈忆的怒火平息了不少，而一旁孙子辰的脸上又多了一个巴掌印，衣服被扯掉几个扣子，连裤子也差点被扒掉，耷拉在大腿处。
“你怎么睡？和我睡一个床吗？”陈忆拍了拍手，对孙子辰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举止之间不断透露出平静端庄柔和，好像刚才把整栋楼的租客都叫醒的人不是他，孙子辰脸上的两个巴掌印和被扯掉的扣子和裤子不是他干的一样。
“不用了，我睡沙发就行，有什么事明天聊，太困了，坐了半天车。”孙子辰不敢再进屋，怕半夜被谋杀了。
陈忆抱着一床小被和一个枕头扔在沙发上，转身回到卧室，孙子辰弄好后很快就睡了。等孙子辰的呼吸变得均匀后，陈忆蹑手蹑脚的走到旁边，拿起那个鬼脸面具，又把衣架放到沙发后面，把鬼脸面具系好后，蹑手蹑脚回到了卧室，看着自己的杰作。
女鬼的鬼脸离孙子辰不过十厘米左右，散乱的头发将孙子辰围住。陈忆都能想到孙子辰明天一早醒来时的模样。
“明天早上六点来我家，不要敲门，到了给我发信息，动作轻点，等着看好戏。”陈忆给付晓升发了一条信息后，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