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2 / 2)
“嘘,一下次就见过了两个神帝,可毕竟那位神帝救过咱们家的命,我们也总不能把他就这样子告诉他们,那便是出卖啊。”话未说话,雷声巨响,那闪亮的光照在了农夫的脸上,农夫脸色瞬间一震,似乎感觉外面有人,马上按着小女孩的肩膀,农夫食头竖起放到女孩脸前,意示千万不要出声,随后急促的跑出门看了会,又一次紧绷的身子才缓缓叹出了口气。
农夫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转身准备进屋关门,只见农夫晶莹的瞳孔瞬间放大,瞳孔里那一个红色中裙,两个辫子瞬间显得格外刺眼。
“你骗我呀。” 捷霜儿慢悠悠扇着折扇,悠闲自在的模样坐在农夫的屋檐上,直到对上农夫的眼睛,随着一声铁鞭子,一道如闪电般的光一闪而过…
“我宣布你已经死了。”正如刚刚农夫所发誓的若是说谎便天打雷劈,捷霜儿便在此时嘲笑的看着血流已没有知觉的农夫,并在耻笑的说道。
捷霜儿环视了一圈四周,似乎在等一个位人,但是他消失了五年了,又心想此人或许不会再第二次去救这个农夫了,便缓缓离去。
第二天,乌云已散去,许久后,太阳缓缓升起,早晨清爽的风,格外令人舒适,阳光灿烂,带着自己的暖意照耀在森林里,随着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叫声,一个少年悠闲的躺靠在马背上。
“阿南,这些人又说我早就死了。”少年看着树枝上的鸟儿无拘无束的飞过来,飞回去。
阿南提着马鞭子,嘴里咬着一根细细的草枝,听少年说完,不由得笑了起来:“见怪不怪了,阿南都已经听到不下几百回了,都要听出耳茧子了。”
少年也回应的笑了一声,右手一身,使出一丝不引人注意且微弱的红光,遗落在森林里路边的树枝迅速起身拍打在阿南的头上,又随之掉在了地上。
“你这家伙就不可以讲些别的呀,你这几句话我也听出茧子了。”少年调侃的语气说着。
“啊呀!!这些人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家的神帝!这可是神帝啊,有本事你家也创个神帝出来呀!”阿南从那年开始就如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早就知道少年的意思是听惯了百姓的猜忌,总是想听点别的不一样的,便如了他的愿说了一堆他喜欢听的。
少年听完后笑的极其开心,便从马背上跳下来和阿南一起往前走去…五年了,消失五年了,至于为什么消失呢?
为什么要消失呢…
“咚!” 擂鼓敲起,响彻山谷。四面八方的仙门御剑纷纷入场,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盛宴。仙门都站在宴会门外看着四面八方御剑而来的人,似乎都在寻找着什么。
“听说今天会到一位极皇的大人物!”一句话就让大家议论纷纷,更是激动的等待着,身后看不到的人,不停的踮起脚尖,深怕错过了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极皇的容颜。
在这修炼最高者得天下的尘闤,唯一让仙门生存的渠道即是竞争和修炼。以低至高的地位:真仙,仙君,真神,极皇,帝皇。而帝皇是最高位者,但是只从那个少年和衡千神帝都突破了帝皇,上升为神帝,才知道这个世间有神帝这种神一般的存在。
上升‘帝皇’是难上加难,‘神帝’的神位呢?更是难乎其难!
自始至终唯一修炼达到帝皇的终究是六位…中死了三位,更何况这三位中有两位也不同凡响竟又突破了帝皇上升为神帝。
自然是早已闻名遐迩的衡千及五年前叱咤风云了许久却消失的一位神帝少年,有许多百姓议论纷纷都猜忌这位神帝并非失踪,而是早也逝去,可又百姓曾看到画像中的这位神帝,便消去了仙门认为早已逝去的这个猜忌。
第三天,不知不觉间,竟已经过了一天,举行的盛宴也早已是昨天的事情。
坐落在奉天城内的宫殿上,衡千站在宫殿外,看了看手臂上用布包扎好的手臂。竟有些记不清昨晚做了何事,风轻轻吹着衡千额头前的碎发,俏脸上略带一丝淡淡的忧伤。
既然想不起来便不想了,毕竟以前的事情没有一件事想去回忆,可越是不去刻意回忆,那些画面总之不停闪过,身体不由自主开始疼痛…
也不知道为何眼睛开始看不清四处,衡千有些站不稳,隐隐看着捷霜儿和侍卫们跑来…便不受控制倒在了地上…
“衡千!”是他在叫我吗,他回来了吗…
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情,再也挽回不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