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大扫除(2 / 2)
倒也不是想把气都塞在劳动委员身上,或者说把一肚子委屈全宣泄给她。我很大声地喊了一句:“我不干了!”
“什么你不干了?”教室里就只有劳动委员和其他站在窗户上擦的人,最主要的是时迟不在,其他人也只是往我的方向瞥了一眼空虚做本职工作,就只有站在一边又是监督又是指导的劳动委员有闲情来搭理我。
劳动委员是个如果把我两都宰出去卖她能比我多卖大概二十斤肉的女生,我海拔还比她高十公分。
“我不干了,反正清扫厕所不是只需要两个人吗?”我平静下来好好说话,“你一开始安排也是两个。”
“所以你不干了把那些丢给张坎跟黄奕维?”她问。
“对。”我说。
“那你想干嘛?”
我四下张望,“班长在哪?”
“大会堂擦玻璃。”劳动委员说。
“大会堂也要我们来扫?”
“平均分配,我们班擦主要那个。老师上次都讲了。”
“哦,我没听。”我耸耸肩,“我去协助班长。”
早在劳动委员还在我后头“诶诶诶”地喊着的时候,我就已经跑出去了。
学校的大会堂主要是提供大型室内活动时使用,当年校董一句这代表“
学校门面”,工人们纷纷把最豪华的装修套餐推荐过来。主要那个我称之为“主厅”,可能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领会不到它的美,总之它给我的唯一印象就是窗户很多,很大。
从二楼直通到一楼,六米宽的墙壁全是窗户。
“时大班长。”我大摇大摆走进去。
时迟转过来看我一眼,他身体被一条粗大的绳子绑着,在半空中。
手里还捏着抹布,在擦玻璃。
“你TM这是在吊威亚是擦窗户?”我哭笑不得。
“学校新设备。”时迟说,指着下方的另一个绳子,“你也要上来试试吗?”
我想说我恐高,但话到嘴边变了另一副模样:“吊威亚要干嘛?拍吻戏?”
然后时迟从那个下午,直到饭后来晚自习,都没理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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