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谢鸣秋抬起头冲他眨了眨眼,突然横生一种念头,话语脱离控制,成了一把让两人下一刻同归于尽的利刺。
“你真的没有考虑过吗?”
这句话让他恨不得当场封住自己的嘴,可让他讶异的是,夏羽斐居然沉默了,这份沉默代表什么?是他所期望的,但又无从想起的某种相对的答案吗?
“或许吧。”
他这么回答,不像他任何一次轻佻地、漫不经心地笑容以对,而是用那种谢鸣秋不能理解的复杂,欲/念在唇齿间翻滚,教人难不动情。
“那么,我们可以试试。”
这不是一个开始,而是某一个插叙。“试试”代表了某种随叫随停的关系,甚至不及炮友,会在任何一个时刻让他惊醒——这不过黄粱一梦,较真的人会满盘皆输。
他们最初开始于试试,这个试试贯穿在在那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谢鸣秋无时无刻不在如履薄冰,每一次的发泄都当做是最后一秒来活。
可事到如今,谁管这些呢。
既已开始,不鲜血淋漓,撞得头破血流,又谈何结束。
不如说,如果不是试试,又能是什么呢?
“好。听你的。”
那道声音化成钥匙打开了魔盒。
·
……
……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抗拒什么,不行什么,只听到夏羽斐用令人陌生的**啃低声地说话,更用力地啃他的脖颈。
“换一个。”
换一个什么?
“换一个,称呼。”
他就像是会窥测谢鸣秋的内心,又像是会致幻的蛇虫,不知从何时起就布下迷局,引这不知死活的羔羊入他巢穴。
谢鸣秋偏偏甘之如饴。
“哥哥……”
此刻他们从未有过的心意相通。谢鸣秋低声呼唤着那从未叫过的称呼,眼前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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