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天上来(2 / 2)
早上,等鲜阳正茂出门时,却发现逐月站在门口,当时便吓得面如土色,“你……怎么……怎么来的?”
逐月有些疑惑他的表现,好像她多见不得人一样,
“我恰巧有事过来”,逐月想了想道:“您父亲在家吗?”
“他还没有回来,你莫要着急,等他回来我马上跟他禀明咱们的事,你不要着急,我先送你回家吧”,正茂慌乱的要推她走,
十字街上,正茂请逐月自己回去时,逐月忍不住了,她自小便是直性子:
“你父亲果然不在家吗?”
正茂停住脚步:“真的不在,我你还信不过吗?”停了停有调笑着说:“就这么急着嫁给我呀!”
逐月没有笑:“我昨晚听到了你跟老国公说话,他就在在府里”
“什么?你说什么,你听到……你怎么听到的?”正茂觉得她可能在诈他,仍然保持着尴尬的笑,
“你府上正厅的匾额上写的是德正业兴四个字,”逐月看着他道:“你父昨夜穿紫色团纹袍,用的是黑檀木茶杯……”
“你,你是什么人?”正茂边问边往后退,
“我们乡下人,爬墙都很厉害的,”逐月想了想道,
也对,逐月平时确实会些功夫,鲜阳正茂上上下下的观察后,也没发现什么异常,镇定下来恢复了往日的灵活:
“对呀,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多想,果真,你还是担心了,都是我的错,”正茂想来捉她的肩膀:
“你想父亲昨日刚回,鞍马劳顿的,他那么大年纪了,我想等他好好休息后细细说与他听,你说对吗?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我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你有担心什么呢?”
正茂此刻又是一个深情的公子:“父亲只有我一个儿子,我是一定要考虑他的,你要体谅我的,我是家里独子责任很大的,别人不体谅我就算了,如果连你也不体谅我,我就太伤心了”,他此刻的样子连比较带撒娇的,
“好了好了,不说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说清楚让你担心了,是不是担心的昨天一夜都没休息好呀,快回去休息吧,我过两日就去看你……”
几天后他来时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自然,欢欢喜喜的要带逐月下馆子,
“你可想好了何时向你家人提咱们的亲事吗?”
“你着什么急呀,不是说了过两日便讲,”
“那就等过两日你再来找我吧!”逐月不是不伤心,以她的功夫要想知道真相很容易,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鲜阳正茂在这里磨牙,好似有些怯怯的,
“月儿,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心里没数吗?你只说好不好?”他直等逐月说出好字有接着说:“我未成亲是整个镐都都知道,你跟了我,必定好好对你,你还想什么呢?”
“我想你告诉我真相”
“真相就是我喜欢你,我愿意跟你在一起,”
“成亲呢”
“喜欢干什么要成亲呢,那只不过是一个形式,我心里有你就够了”
逐月不想听了,转身要走,正茂扣住她的手,看样子要准备用强了,逐月不想伤他,两人过了几招,正茂有些心惊:“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这一年了你可是口口声声要跟我成亲的,今日却又这般讲,你给我个解释便好,我不伤你,”逐月此时强撑着自尊,有时候,哪怕心里明白,就是想听对方亲口说,
鲜阳正茂急眼了,他此刻的面貌是从未见过的狰狞可丑陋:“我不跟你解释,你要如何?”,语毕,目露凶光,杀招频出,
逐月有些呆住了,她脑子里什么也没有,就是本能的将正茂打到,然后呆呆的回家,她想自己什么都清楚了……
以后的每天她都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也不想,
干活的时候还好,就是每顿饭看着碗里努力的往下吃有些费劲,无人的时候,眼泪也会汩汩的往外流,
这样昏昏沉沉的过了七天,到第八天的时候,她终于从麻木中醒过神来了,因为那天韩三头的腿断了,说是跌下山崖摔的……
“爹,你怎么会受伤?”逐月见老汉浑身是伤的回来吓坏了,
“没事,没事,今日回来时,不小心滚进了山涧,摔了一跤,此时好好的,你这两日可要安心留在家里陪着爹呀”,
逐月是自小打架长大的,她有些怀疑,心里暗暗打定主意要查清楚,
入夜,她潜入安国公府,
当时十柄飞刀“嗖嗖嗖”的将鲜阳正茂钉在了墙上时,他惊讶万分道,
“月儿,你这是为何呀?”他的声音抖得厉害,
“说,我父亲的伤跟你有没有关系?”
“不是我,月儿,你怎么能想到是我呢,我连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此般形势,逐月定不是一般的民女,他不及多想,只顾一个劲的求饶:
“月儿,我这么喜欢你,你可千万不要多想,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若做此事,必定不得好死,不但我说,我的家人通通不得善终……”
他又开始赌咒发誓,并且说的誓言狠毒无比,
逐月用刀锋抵着他的脖子,目眦欲裂的道:“最好不是你,否则,我定然将你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