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圣诞节（2 / 2）

她差点没用猫食碗砸死他。

他笑着，从她手里用了点力拿过猫食碗。

“怎么了呀，”他低声说，“生什么气呢？”

“你把我当宠物在看！她们也把我当宠物在看！”

她根本不知道她发脾气的样子就是一只被宠坏了的猫咪。

“那是因为她们不知道，不过说起来，”他揽着她，“他们都送我礼物。”

“所以？”

“你呢？”他注视着她，“你给不给我礼物？”

“我什么都不会，”她说，“我和你一样，通常都是收礼物的那一方，送礼物的时候我通常是去买，我可是什么都不会的人。”

“真的什么都不会？”他故作惊讶，“不会做点心，也不会编织？”

“我可以学一个魔咒，然后用魔法给你织一条围巾。”她说，“但我知道你不怕冷，你要围巾又没有用，而且……”她指了指自己刚刚拆出来的好几条围巾，“我觉得你一周的围巾都可以不重样了。”

“不给我圣诞礼物？不给我礼物？”他故作委屈，“我就快生日了，生日也不给我吗？”

“十二月三十一日，”她说，“你生日最好玩了。一年中的最后一天呢。”

“嗯，”他说，“我过了这个生日就十七岁了，算是个大生日，你给我礼物吗？”

“你总和我说我是你有过的最好的东西，你说我的存在就是这世上最好的礼物，”她说，“我觉得我不需要给你礼物，我就是你最好的礼物了。”

“是的，”他心满意足的笑起来，“小姐，你就是我的礼物……”

“你在曲解我的话的意思，”她说，“我没说我是你的礼物，我没有把自己送给你的意思，我只是照搬了你的原话，而你的原话就是将我比作一份礼物。”

“嗯，”他拿下巴蹭她，“嗯，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显然已经决定自动忽略掉他不想听的东西了。

他生日当天，他捧着一块蛋糕小心翼翼的回了房间。

“要不要尝一口？”他提议。

上面还点着蜡烛。

“哪里来的？”

“家养小精灵，我按照你教我的法子跑到那里去了，然后告诉它们今天是我的生日。”

它们热情到集体给他唱了首生日歌。

她坐正了身子，用叉子挑了一点尝了尝，“太甜了。”她皱皱眉，“原来它们做蛋糕一直都这样甜。”

“又挑食了，”他说，“我生日也不多吃一点？”

她又吃了一口，把它推回去，“极限了。”

他笑着就着她用过的叉子把它吃完了。

“今天我十七岁了。”他说。

“生日快乐。”她抱住他，“要我给你唱歌吗？”

“嗯，”他拿手指去摸她的脸颊，“唱吧。”

她唱了，唱完之后才意识到，“你把蛋糕吃完了。”

“嗯。”

“你不吹蜡烛？”

“我想要的东西都有了，不需要许愿。”

“好吧。”她偏着头，“其实我也不爱吹蜡烛，哪有那么多需要别人给我的东西呢。”

“是的，”他注视着她，“你想不想和我练习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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