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并且被书写而替换的内容极易遭到破坏。若是破坏后，两个世界……”

阿赖耶并没有说完，但是她知道对方会明白。

“书只是一个无用的废物而已”

我想了想，问阿赖耶“所以，研究书不如发展科技吗？是物理上有时空理论吧……”不学物理多年，我有些不太确定的询问她。

阿赖耶对我这个略显奇怪的发言点点头，即使我是在神秘侧中讲科学。

最后两位大佬的商定，就是我只有阿赖耶这一个人形异能。

“嗯?”我看着福泽先生，没想到他会这样。因为不管怎样，即使他们推论的完全错误，我不是他们之前所说的“书的人格化”，也不是之后想的更为离谱的东西。但是，我认为自己已经并不是一个普通人，或者说

我不算人。

我已经丧失为人的资格了。这是我偶尔会突然想出的一句话。曾经多年的病痛，让我格外的爱想些不着调的东西。想的多了，一些阴暗的、烦杂的思绪也会一点点的沉淀，聚成深沉的黑色。

“你是我女儿”福泽先生也没有指明我的态度，比如:称呼。他只是沉默的表现态度，表现出对我隐隐抗拒的无声包容。

“父亲”

我陪着福泽先生在晚霞中散步，这个他常来的小径上，并不是很珍贵的花草有致的分布，却添的几分清雅。

福泽先生，如今也可以称呼父亲了。福泽先生显得很高兴，即使又一次被猫甩了他依旧很开心。

“喵~”我蹲下来，嘴里唤着那只猫过来。即使我的手里什么都没有，小猫依旧过来了。我顺着毛抚摸，这只胖橘拿头使劲蹭我的手。我小心的揽住它，然后招呼站在不远处的福泽先生

“父亲”他一改往日不慌不忙的步子，快步走到我身边，蹲下来。橘猫估计是怕极了他这类沉着脸，感觉就像在谋杀胖橘一样的表情，有些想躲开。

我略微用力，福泽先生终于成功的摸到了这种猫。时间为，半年。

可喜可贺。

回到家后，乱步正窝在沙发上吃薯片看电视，他看见我们回来后，嘴里含着东西有些模糊不清的抱怨

“你怎么才回来，快点给乱步大人做饼干”

听到这类语气后的我笑眯眯的走到他面前，乱步发现意图然而躲避不及时，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拿走了他手里的薯片，并且一口气吃干净了最后的几片。

他睁大了眼，整个人委屈极了。

我苦口婆心的教育这个大龄儿童，绝口不说是因为开心，导致自己皮的本性跃跃欲试“乱步桑，现在吃饱了等会儿就吃不下晚饭了”

“聪明的乱步大人才不会，而且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你就是”

福泽先生沉默了一下，发现似乎无法插 进我们两个这种小孩子式的吵架中，只好默默的上楼回屋。

“茉莉”乱步停止和我的菜鸡互啄式争吵

“父亲今天终于摸到猫了”乱步虽然拥有的情报很少，可是他依旧能知道很多东西。有些话就不必明说，他大概能知道一些。

“社长终于不被猫嫌弃了，是件好事情呢”乱步又窝回沙发，感叹了一句。听到没争吵声的福泽谕吉拿着书，一出门就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然后面不改色的继续走下楼。

一不小心扎了父亲的心，有些心虚的我溜进厨房，早早掌握厨房权利的我，拿出菜谱打算进一步尝试一下曲奇饼干。

出来的成果竟然也不错，没有糊没有变形，甜味也刚刚好。

“你下次做羊羹给我吃”乱步吃着我的曲奇小饼干，还给我提这种高难度的要求。听到这话后的我，表示不会跟乱步桑计较的，顺便把他面前的饼干推到了福泽先生面前。

福泽谕吉看着面前的饼干，旁边是自己养的两个孩子，此时两人正期待自己会做出的反应。福泽谕吉首次体会到身为家长的难处。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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