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就一张床?(2 / 2)
褚甦天听了没有说话,两人便继续在街上寻找客栈。
最后,两人找到一家规模相比来说大一些的客栈准备住进去,但是却遇到了一些问题。
“不是,你们这么小个镇子这么小个客栈也能住满?!”任鎏炎不可置信的说道。
这么小个镇,平时都没有什么人来,这客栈却住满了?
“不好意思客官,最近确实人比较多,就只剩下一间房了,这镇子里总共也就四家客栈,也就我们这还有空房,别的都满的快要溢出来,您看您是住,还是不住?”老板搓着手解释道。
任鎏炎一听本想走的,这两个大男人只有一间房怎么住啊,结果别的地方一间房都没有。任鎏炎回头看了看褚甦天,想听听他的意见。
褚甦天在大厅的一张桌子旁坐着看任鎏炎和老板说话,看见任鎏炎投向自己的目光,褚甦天放在腿上的手轻点了点。
“住。”说完就站起身准备上楼。
“不是,就一间房,怎么住啊?”任鎏炎话都没说完就看见褚甦天抛过来两锭银。
“不然你要睡在街上?”褚甦天头都不回的说道,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嘲讽。
“啪!”任鎏炎一听来气了,却又不敢对着褚甦天发火。于是把一锭银狠狠地拍在柜台上,对着无辜的老板喊到,
“老板!一间房!还有明日的早饭!”
“楼……楼上,右转第二间……”老板委委屈屈的递过牌子。
任鎏炎马上牌子转身跟着褚甦天上了楼。
在两人快要接近房门的时候,任鎏炎一个加速从褚甦天旁边先一步窜进了屋子,然后直直的冲着屋内唯一一张床扑了上去。
就在任鎏炎死皮赖脸扒在床上,一副任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姿态,听着褚甦天已经走进了屋子,正准备装睡,一股熟悉的触感缠上了任鎏炎的脚腕。
又是这招!
接着,任鎏炎就被蚕丝拽下了床,趴在了地上。
任鎏炎坐起来,看着褚甦天走到床边闭着眼睛和衣躺了下去缠在脚腕的蚕丝也被收了回去。
任鎏炎盘着腿蹭到床边,拍了拍褚甦天的胳膊,
“兄弟,你睡床我睡哪?”
“房梁,你不是贼吗?”褚甦天眼睛都没睁开对任鎏炎说道。
“我是贼,可是你见过哪个贼在房梁睡觉的啊!”任鎏炎有些气结,虽说贼被称为“梁上君子”,可是哪有贼睡觉在房梁上啊。
褚甦天听见终于睁开了眼睛,转过头看着任鎏炎,目光锐利清明,
“也是,那你睡地上吧。”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我为什么要跟他说话。任鎏炎心想,随即站起身走到角落里的柜子前,拉开了柜门,里面还有一床被子一床褥子。
任鎏炎把被子和褥子铺在地上,认命的躺了上去,虽然有一床褥子但还是很硬,任鎏炎不太舒服,有些睡不着,在铺子上翻来翻去,任鎏炎特意把褥子放的里褚甦天很远,就是怕褚甦天嫌他吵。
任鎏炎翻腾了一会从怀里拿出了那块菱形槐木牌拿在眼前看。
这木牌做的真是跟我的一模一样啊,嗯?什么味?
任鎏炎隐约问到木牌上有一股若隐若现的香味,他把木牌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味道很淡,但是很香,任鎏炎能从其中闻到几味自己做迷药的药材。
“闻到什么了?”褚甦天的声音突然传来,把任鎏炎吓了一跳,牌子砸到了脸上。
“嘶……你还没睡啊。”任鎏炎揉了揉鼻子。
“嗯,你太吵了。”
“……我闻到一股香味,似乎有迷药的成分,你看看。”任鎏炎自动忽略了褚甦天的话,把木牌扔了过去。
褚甦天接过牌子闻了闻,“嗯,挺香的,但是我不懂药。”说完又把牌子扔了回去。
任鎏炎接住牌子重新揣进怀里,翻了个白眼,不懂你还问。
“算了算了,睡吧睡吧,我把蜡烛灭了。”
任鎏炎站起身灭掉了蜡烛,重新躺回去,翻了个身背闭上眼,
“其实我今天看见那个孩子,是因为觉得他和我很像,才故意让他把钱偷走的。”任鎏炎突然说道。
屋内很静,身后也没有传来任何声音,任鎏炎以为褚甦天已经睡着了,没有听见他说的这句话,就在他准备入睡时,褚甦天突然出声了。
“果然从小就是贼。”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屑。
“你!”任鎏炎一下被气到了,胸口起伏着,重重地翻了个身,
“那真是委屈你了,这两天都要和我这个贼一起度过!”说完也不准备再去搭理褚甦天,兴许是这两天太累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而褚甦天也没有再说话,睁开眼睛朝任鎏炎的方向看了一眼,再次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褚甦天和任鎏炎坐在楼下大厅吃早饭,仔细一看任鎏炎额头上竟有一个红点,好像女子所贴的花钿。
可惜那只是一个花生印,早晨褚甦天起的早,于是洗漱很不客气地用桌上客栈提供的花生打醒还在睡觉的任鎏炎。
“我们今天去哪啊?”任鎏炎吃着包子,看了看周围,果然很多人,早上吃早饭的人几乎就把桌子坐满了。
“酒城。”褚甦天已经吃完了,喝了一口茶说道。
“嗯?去找叶成讳?”任鎏炎问到。
“不是,酒城刘家老爷要开一场鉴宝会,我们去看看。”褚甦天说。
“鉴宝会?你怎么知道?”任鎏炎离开酒城前也没有听说刘老爷要开个什么鉴宝会。
“那些人说的。”褚甦天侧了侧头,示意是他们身后的一桌人所说。
“难道这么多人都是去酒城参加鉴宝会的?”任鎏炎看了看身后以及身旁一桌人,似乎隐约有听见什么“鉴宝”。
“没错,这两天庆福镇多的这些人有一半都是去参加鉴宝会的,看来这个刘老爷把周边一带小有名气的人物都邀请了,据说这次的鉴宝会有至宝。”褚甦天说。
任鎏炎问到:“至宝?难道镯子其实是刘老爷偷的?”
“可能吧,吃完了吗,吃完了就走吧。”说完褚甦天就站起身朝马厩走去。
“哦哦,吃完了,等等我。”任鎏炎一抹嘴,忙跟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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