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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来了。”
祁瑾看着满脸通红的齐蕴璟疑惑:“怎么这么急,又不赶时间。”
齐蕴璟舔舔嘴唇,道:“刚才……喝了点酒,有点上脸。你待会儿还有什么事吗?”
祁瑾不疑有他:“没什么事了,只是再晚一会儿要去宫里,父皇十分关心此事,今早特地嘱咐过,四哥要一起去吗?”
齐蕴璟把花轩铭的话告诉了祁瑾,祁瑾也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但想着是花轩铭所说,还是让齐蕴璟带着他去了。
“这腿是怎么伤的?”花轩铭问,“平时可有不适?”
祁瑾:“六年前我同父皇一起去狩猎,狩猎场有处悬崖,我的马不怎么受了惊吓,我没来得及跳下,就一起摔了下去。也没什么不适,也不会疼。”
“那处很高?”
祁瑾想了想,道:“也不算太高,约摸……**米左右吧。”
花轩铭摇头:“这算什么悬崖。殿下又不是什么文弱书生,听闻也是自小练习功夫的,摔伤几天几月也就算了,怎么可能这么多年始终如此。”
齐蕴璟抬眼看着花轩铭,花轩铭拿着银针往祁瑾手上扎:“从脉象上看,五皇子您身体并无大碍,不可能会这么多年都不能站立。”
“我记得一开始摔伤的时候腿虽然受伤,可也不至于不能走动,后来才慢慢感觉腿再也使不上力。”
“那睡得好不好?”
祁瑾点头:“甚好,只是有的时候太过贪眠,睡着后要是没人唤醒总是很能起来。”
花轩铭把银针取下,上面隐隐透着黑,花轩铭把针递给祁瑾,啧啧几声:“五皇子,你这是中毒了啊,因为你这腿,这些年应该没断过药吧?”
祁瑾倒不算慌乱,摇头:“在皇城的时候府里每天都会熬,但我只是偶尔想起才喝,多数都倒了。”
“药方是谁写的?”
“宫里的御医。”
“有一种毒药,说是毒药也不对,总之先说成是种药吧。”花轩铭说,“这种药吃下后会让人变得没有力气,日子久了便站不起来,还会变得嗜睡,然后在睡梦中毫无痛苦的死去,名字还挺好听,叫亡梦。不过五皇子现在还挺活蹦乱跳的,应该也是因为你用亡梦用的不多……你用的药苦吗?”
“不苦,还有些甜,我总觉得那药太腻了所以不爱喝。”
花轩铭笑:“那是好事。传说亡梦是一位北疆的男子苦求心仪的女子不成,便制出此药,想和女子同归于尽,怕女子尝出药味,所以特地做成甜的。”
齐蕴璟坐在一边,眼神晦暗不明,问:“能解吗?”
“劳烦五殿下回头把那药方,或者药渣给我份,我得看看都是些什么。亡梦这东西,我也只是在书上见过,我也不知这东西究竟什么时候发作。既然来自北疆,我待会儿传书问问那边的朋友,不过北疆和祁国的关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收的到回信。”
祁瑾浅笑:“多谢神医。”
花轩铭行走江湖多年,见过的生死太多,渐渐也看淡了许多。可像祁瑾这样知道自己中了毒还如此淡定的人实在是很少见,尤其他还这么小,花轩铭想,也就是和云家小公子差不多的年纪吧,齐蕴璟这么大的时候还知道哭着找俞予焕撒娇呢。
加之是齐蕴璟的弟弟,花轩铭没由来的突然心软了下,道:“殿下既然叫我声神医,我定会想办法解掉你身上的毒。”
祁瑾摇头:“生死有命,至少这死法听上去还算轻松温和。”
齐蕴璟咬牙:“你别瞎说。”
祁瑾还得进宫,说了几句后便由人送着去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