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干点什么(2 / 2)
“没什么,就是想到我爸……我外公病了那么长时间,我小姨夫鞍前马后的,他却一次都没出现过。”
储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对于亲情的理解,他可能不如徐赐渊。从小到大,在一次次期待落空后,他已经不对亲情抱任何希望了,眼下能抓住徐赐渊,这样的情感,胜过了他之前经历的所有感情,包括亲情、友情和……爱情。
是的,在徐赐渊之前,他有过一段仓促潦草、无疾而终的爱情。
他扔下了扫帚,伸出另一只手包住了徐赐渊握住他的那双手,轻声道:“没关系,还有那么多人关心外公呢,大人的事,能不管就别管了。”
徐赐渊点点头,“是啊,不然还能怎么着呢,连我妈都不过问,我也不想再去问他。”
……
这天晚上,他俩甩开了唐靖,爬上了屋顶。
两人并肩坐在小马扎上,旁边堆了一堆烟花棒,大的那种,能冲上天。
徐赐渊拿着烟花棒,储炎就拿着打火机给他点火,烟花一发一发的冲上天,眼前一亮,炸成一朵花,然后哗啦哗啦往下坠,眼前一暗,消失了。
储炎从脚边又拿起一根递到徐赐渊手上,“放这个。”
这根烟花的包装和先前那几根不太一样,看起来要高档一些。储炎点了火,徐赐渊将烟花棒举起来,嗖的一声上了天,这次炸的不是寻常的那种花,而是大大小小的爱心,此起彼伏的闪烁发光。
“好漂亮啊!”徐赐渊盯着那稍纵即逝的花火,舍不得挪开眼睛,“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居然被这个给感动了,操……”
储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这话就说得很大老爷们儿。”
烟花还在一发一发的往天上冲,徐赐渊回过头看着储炎,储炎也定定的望着徐赐渊,他们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自己,还有烟火的光芒,相映成辉。
正当两人默默靠近,想要来上一个浪漫之吻的时候,唐靖在下面扯着嗓子喊道:“妈呀!这烟花是心形的!”
这破锣嗓子一扯,两人皆是一愣,徐赐渊一脸无语的说:“靠……”
储炎却乐个不停,捧着肚子笑得没完没了。
……
冯家老院儿有三间屋,北边一间正屋和东西两间偏屋,每排屋子都隔成了几间房间,徐赐渊住的就是东边偏屋的其中一间,隔壁还住了唐靖。
睡前,唐靖偷偷摸摸来徐赐渊房间,缠着储炎让他再带他几局,徐赐渊二话不说就把他给撵出去了,然后关门上锁。
上完锁后,徐赐渊靠在门上,松了口气,道:“终于把这祖宗给送走了。”
储炎坐在床沿上,双手撑在身后,样子懒懒散散的,他笑道:“怎么?想干点儿什么?”
“废话,”徐赐渊翻了个白眼,“不干点儿什么,你来干嘛?”
储炎挑挑眉,“我就这点儿价值?”
徐赐渊点头,“不止,你起码不用给钱。”
闻言,储炎低头笑了半天,才抬头道:“那我就让你来见识见识我的价值还有多少上升空间。”
说罢,他就起身走向徐赐渊,双手抵在门上把人圈在怀里,低头吻去。
徐赐渊闭上了眼,任储炎将他的唇含在嘴里舔舐,然后又感受着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
这个吻不似从前的任何一个吻,这个吻夹杂着经久的思念,足以让两人沉醉得天昏地暗。
小别胜新婚,这一次,两人都莽撞。
储炎扯开徐赐渊的衣服,露出少年单薄的胸膛,一只手撑墙,另一只手在上游移,然后捏住那小点,重重一捏。
徐赐渊浑身像过电般的颤栗,一口气还没喘尽,身/下那物什又被拿捏住了,让他情不自禁的闷哼了一声。
储炎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捂住徐赐渊的嘴,悄声道:“别喊出来,会被听到。”
这是说不出声就不出声的吗?徐赐渊颇想反驳一句,然而上面被捂住,下面被握住,不得自由。
他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轻喘,舌头在嘴里乱动,一下一下的舔在储炎掌心,又湿又痒。
在离他出来还差那么一点儿意思的时候,储炎手上的动作骤然停止,紧紧抵住那端口,低头咬住他胸前的小点。
储炎无端端的来那么一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隔着储炎的掌心闷哼了几声,像是在讨饶。
储炎抬起头来,眼中的欲/望像是要溢了出来,如同一匹望着猎物的狼,及危险又诱人。他见徐赐渊眼中噙着泪,勾嘴一笑,然后松开了捂在徐赐渊嘴上的手。
重获自由的徐赐渊近乎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渐渐平息后,他哑着声说:“让我出来。”
“凭什么?”储炎发誓,自己绝不是变态,只是徐赐渊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越欺负越好玩,他有些来劲了。
徐赐渊无暇思考他的话,只是一声声的求饶,声音伴随着喘息,极其诱人。
储炎手上终于开始动作,握着满手的白/浊,他想,四月十八怎么那么难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