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大佬?(1 / 2)
1.
邵林恍恍惚惚的,眼前一束光,刺得他眼睛疼。
抬手挡了挡,突然像醒悟过来似的,猛地做起眯着眼睛环顾四周。
电视在播中央台,主持人看了眼稿子,“近日有一名男子在家中离奇死亡,其卧室还有一名青年,两人死亡方式皆为猝死。据其邻居透露,他曾在十几天前见过与邵某共同猝死的青年,自己晚上并没有听到对门邻居有什么吵闹声……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他头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哇瑟我哥竟然上电视了。
第二个念头是——哇瑟这主持人怎么跟个跟个说书人似的,还下回分解呢,广告费多少?我给你双倍,给我继续说下去。
结果眼前一阵白光,正怀疑自己是不是撸多了的时候,他咻地睁开了双眼,适应能力良好的环顾四周,锁定一个老头的背影。
一回生二回熟,他这次可是会抓住重点了。
“嘿嘿,你小子终于醒了啊?”那老头冷不丁的转身,冷不丁的出声,导致邵林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该回句什么话,邵林自暴自弃的睁着眼睛瞪老头。
好在老头也没怎么期待邵林回答,自顾自乐呵呵地看着他。
邵林瞪不下去了,眼睛实在是太酸涩了,“请问这里是哪里?你是谁?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头抬手,邵林自动消声。
“这里是坟山,我就一暮年垂死的孤寡老人。我在乱葬岗遇见的你小子。”老头透过窗户扫视了一下屋外晾着的衣服,“看你这穿着,不是普通人啊。”
老头用的是肯定句,没指望他回答,邵林也就没出声,默认了。
“嘿,怎么沦落到这地步了?”老头看着灰头土脸的邵付,幸灾乐祸起来。
邵林发现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住在埋了死人的山上,还能笑得出来,真的是很乐观了。
2.
回想起自己这段悲惨遭遇,邵林不禁扼腕叹息——这都什么事儿啊?
然而纵使内心波涛汹涌五味杂陈,邵林也不得不穿着一身破布衣,背着一个又丑又旧的大箩筐,在坟山上挖土。
土还用挖??
怎么挖?
内心刚闪过五句脏话,邵林就瞅着自己眼前凭空出现的一把铁楸,把自己的膝盖给供奉了上去。
邵林颓废的挖着土,越挖越丧,朝铁楸踹了一脚,然后嗷嗷的像斗鸡一样抱着脚反复横挑。
操。
这土贼他妈硬。
铁楸也贼他们硬。
为毛老头不给他变个挖掘机?
一把铁楸能有个卵用?
手都要断了!
3.
老头在自己屋里正研究土呢。
结果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
一个还不够,他阿嚏阿嚏地连着打了4个。
这导致了他土还没研究出什么名堂呢,打完喷嚏后人就给空虚了。
老头忧伤的叹了口气,在脑子里清算了一下日常开销,乘以二,又叹了口气。
日子凑合凑合,勉强还能过得下去。以防万一,还是得下山去一趟……
唉。头发都给他愁白了。
老头朝床沿走去,然后趴在床上朝靠墙的床底掏了掏。
他慢悠悠地掏出一身黑色窃贼专用服装,慢悠悠地朝屋外走去,然后又站在晾衣服的竹竿边,慢悠悠地把竹竿捣鼓了一阵儿。
整个过程都是慢悠悠的。
老头指尖碰到了衣料,在周围又找了根小杆子,费劲的把黑色布料给扣了出来。
这次的动作不慢了,他利落地抖了抖面料,抖出了一块黑色的红领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