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1-4（2 / 2）

她终于来得及把大灯打开，幸好开关就在手边。

光明一下子充满了整个房间，但是两人的姿势也就显得尤为尴尬。

杰森·刚复活·脑子有点混乱·陶德看着手里的匕首，觉得放下也不是，这么举着也不太正常。

两个人相顾无言了一会儿。

突然杰森皱皱眉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潘白刚要摇头，就觉得眼前仿佛瞬间被切换了一般。

对面带着红头罩的男人还举着匕首，但是身边的环境早已经变得不同。

落满灰尘的花瓶，繁复的壁纸和沙发花纹，潘白侧着头瞧了瞧，第一次见面时蝙蝠侠攻击她的蝙蝠镖还深深的扎在木板中。

这熟悉的环境，这温馨的感觉。

潘白忍不住热泪盈眶。

对面的人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潘白已经把蝙蝠镖收了，等着那一道声音的判决。

“学生潘白，第二节课，任课老师：红头罩。”

“教学内容，枪支，请迅速赶往靶场准备训练。”

杰森保持着警惕四下打量着，

“喂，你去哪？”

潘白并不回答，只是回头示意他跟上。

“喂！小鬼！”他朝着潘白喊。

“杰森·陶德，您被聘请成为我们补习班的教师之一，请迅速赶往靶场进行教学。”

声音在脑海内响起。

杰森一言不发，回到大门边，瞥了一眼蝙蝠镖，将匕首塞进门缝，试图强行撬门。

“杰森·陶德，请您停止破坏行为，迅速赶往靶场教学。”

杰森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破坏大门。

“杰森·陶德，停止破坏。”

杰森依旧不搭理，从自己的靴子一侧抽出钢丝来。

他突然从嘴角溢出一身闷哼，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电流在身体中肆意流窜，麻痹了神经。

即使是死过一次的杰森也不可避免的感到失控。

他死死的咬紧了嘴唇，很快就咬出鲜血来，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不肯屈服。

他在地上抽搐翻滚了一分多钟有余，为了不让他适应，电击每十秒钟就会停顿两秒，使得每一次的电击都有着不曾减弱的威力。

在抽搐之余，他隐隐约约听见咚咚咚急切的脚步声。

“这是怎么了？”

潘白在推开门的前一刻突然停住了脚步，望着身后杰森始终没来，一种不祥的预感萦绕在她的心头。

她扶起杰森，对方因为电击而浑身无力，只能摊在他身上。

杰森定定的看了潘白，不言也不语，他的眼睛里仿佛有深深的湖水，不可见底，埋葬了许多过去。

“没事。”过来一会儿他才摇摇头，“扶我起来，我们去上课。”

潘白小心的扶他起来，搀着他上了楼，推开一扇门，里面是完全正规的室内靶场。

墙上照例是写着教学要求的电子屏幕。

此刻他缓缓的显示出一行字来，

“欢迎红头罩加入我们补习班的大家庭。”

杰森看着那行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是潘白冷哼了一声。

她让稍微恢复了力气的杰森坐在一边，自己去拿了一把枪来。

“告诉我，怎么用。”

她蹲在杰森面前，把枪在他面前。

杰森艰难的坐直，将枪上膛。

潘白拿着枪，径直走到电子屏面前。

她举起了枪。

一个巨大的问号慢慢浮现在电子屏上。

“老娘忍你很久了，你特么盗我号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你居然还强迫别人来当老师？”

电子屏似乎愣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它缓缓的浮现出一个天真无邪的颜文字笑脸来。

潘白：......

滚啊！

“老娘不干了，随便你怎么说我都不干了。”

电子屏显然在思考着什么，随后慢慢的打出了一行字。

“可是，红头罩先生非常盼望着能执教您啊？”

潘白迟疑的转头看向杰森。

杰森：......

他咳嗽一声，慢慢的扶墙站起来。

潘白不知怎么就从那个红头罩上看出了心虚来。

“看什么看？”他语气恶劣，“我觉得他开的工资不错不行吗？”

潘白迟疑的问，

“那你为什么浑身无力？”

杰森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他当然是不答应无偿劳动的，但是在电击过后，补习班改变了策略。

它提出了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杀掉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