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见了我果体,扯平了(2 / 2)
路添花不由得多看了男子几眼,这不看还好,乍看之下,总觉得男人眼熟。
福至心灵,路添花突然想起数年前看的一部偶像剧,里面的男主角和眼前这男子模样好像。可惜,路添花忘了人家名字了。可惜again,这部剧之后,就再也没在荧屏上见过这位主演,路添花记得当时八卦谣传,说这位主演被雪藏了。
“小花!每次过来我都给你剥核桃,你个白眼狼,哦不,白眼鸟!”麦冬阳一双眉毛自然成形,皱起来也是界限分明的好看。
“北望呢?”蓝鲸问。
“遛丫丫去了。”
“哦哦。咦,波比也在!”
那正是麦冬阳在蓝鲸进门前伺候的鸟,两个男人看过去,波比尚自安定,可路添花一转眼,和波比对上对上视线,这公鸟就明显瑟缩。
路添花:“……”
毕竟定下了曲线救国的方针,要找上惜哉,就必须和这破鸟打好关系,蓝鲸才可能带着自己找过去。
于是,路添花扑腾着翅膀,头颈拼力往波比那边伸,蓝鲸会意,便抱着小花过去。
“你们别!!”
三人回头,就见高举手掌制止的任北望。要知道,任北望素来一副稳重打扮,平日穿着也以衬衫西裤为主,花俏一点也不过是格子衫配个牛仔裤,兼之他留着巴尔博胡型,更带一股不言而喻的成熟风度。然而眼下,任北望却大惊失色。
可惜晚了一步,路添花自己扑腾翅膀,飞到了站架上站着了。
三人:“……”
波比吓得连连后退,一双黑珍珠似的大眼闪出警觉的光。
路添花动作温柔地靠过去,波比一路后退,到站架末尾,终于退无可退了,路添花便赖皮赖脸粘上去,讨好地蹭蹭。
路添花一颗心在滴血——自己堂堂男儿,却要装作女儿讨好献媚。
虽然而今的路添花确实是一只母鸟。
“不打了?!”任北望惊讶。
麦冬阳一脸不解:“这俩都是熟对了怎么会打。”
“阳阳你不知道,上次我带波比过去,小花就把波比推得摔下桌子,还啄掉波比一大撮羽毛。”
路添花听了,心生内疚,蹭得更是卖力了,同时抬头看‘丈夫’一眼,却见他直勾勾盯着任北望,脑袋一点一点,似乎不能对任北望方才所说的话表示无比赞同。
“这傻鸟,听得懂人话?”路添花小声嘀咕。当然,所谓嘀咕,传入蓝鲸等人的耳朵里,就是唧唧歪歪的鸟叫。
“蠢狗,再骂我傻鸟试试。”话虽然这么说,可视线跟小花一对上,波比眼中还是流露出畏惧的光。
路添花却惊喜得不行!自变作鸟身,自己几乎失去了正常的交流能力,而今竟然能对话,路添花几乎要喜极而泣。
虽然谈话的对象是一只鸟。
原来这是身体的本能,虽然路添花没学过鸟语,但之前的小花学过,大脑自动保持了先前的技能。
“太好了!我竟然能和外界说话了!真开心!”路添花情不自禁又往波比身上蹭了蹭。
波比:“……这有什么好高兴的,蠢狗。”
对于波比的咒骂,路添花也不以为意:“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自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高兴。”
波比鼻孔‘哼’了一声:“你又知道我经历了什么,胡乱下定论的蠢狗。”
接二连三被骂,路添花不满:“喂,你能不能把口头禅收敛一下。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口头禅和我最要好的一位朋友很像。”
波比不屑一顾:“呵呵,又是哪只臭鸟。”
路添花摇头:“不,不是臭鸟,而是一个人。”
“人?搞笑!你除了自家主子,你能和其他人类做朋友?”
“不,我原本其实是个人,不小心……哎,灵魂你知道吗,我受伤后,灵魂从身体里蒸发,投进了这只鸟的身……”路添花没再说下去,只因波比的眼神,滚烫得好似刚出火山口的岩浆,那种压抑多日的爆发,路添花招架不住。
“你也是人!!!你也是人!!!”波比一激动,一嘴巴子下去,要不是路添花抓得稳,早一骨碌摔下去了。
那交谈的三人,听到动静看过来。任北望反应最快,喊着上前:“波比,不许报复!”
说时迟那时快。波比眼珠子一动,对路添花吼道:“蠢狗你接下来别动。”话毕踩在路添花背上。
任北望见了,即刻止住脚步。因为,这是鸟类交配的动作。
波比:“……给我忍着!”
路添花:“……”操,自己26年处子身,首次开荤竟然是被鸟操了,虽然说都是被鸟操,但这个鸟不是路添花想要的鸟……
操!
“小花总算愿意交/配了。”蓝鲸绽放出慈母般的笑容。
当众挨/操就算了,还是当着蓝鲸的面,路添花心里捶胸顿足。
眼见三个人类转开视线,波比才从路添花身上下来,并问:“你是什么人?”
路添花拼命摆尾,想把交/配后的不适感甩去:“咱俩萍水相逢,我一小人物,爆了名姓你也不认识。”
“嗯,那也是有缘了,毕竟我连口头禅都跟你朋友很像。”
“是啊,我还觉得你眼睛也挺像她的,都是黑黑圆圆,像一颗珍珠。对了,我那朋友,名字就叫‘珍珠’。”
波比一个激灵:“什么?!珍珠!!你朋友全名叫什么?!”
“纪珍珠。”
“嗷!!!”波比突然大吼。
路添花早有准备,在三个人类靠近之前,赶紧黏上波比装出一副恩爱样。
“干嘛叫这么激动!”
“他妈的,老娘就是纪珍珠!!!”
路添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