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彻心父子断情(2 / 2)
眼见是平日鈺书跟前的小道童戈君问:“承玉,你过来。太师傅问你,你鈺书师兄前几日是有过走火入魔吗?”小道童也就是承玉哭着对戈君说:“钰书师兄从小为了博得掌教大师伯的关注,进境颇快,只是根基十分深厚一向稳扎稳打。这是前几日钰书师兄去了大师伯那里一趟回来就日夜行功终至走火入魔。”
戈君纳闷地问:“你大师伯说了什么才叫你钰书师兄日夜行功?”问完看了看云上人,云上人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承玉说:“大师伯他等钰书师兄一去先是勉励了钰书师兄一番,而后又不经意间提起,如果极宗七侠齐聚可以用真元合一之法将荀天兆体内的寒热内力逼出来。”
承玉低头擦了擦眼泪才接着说:“钰书师兄自从回来以后便日夜用功,希望能赶到七侠的程度。每天只睡两个时辰才导致走火入魔身受重伤。我曾经去禀报过大师伯,大师伯置之不理,我又想去禀报太师父和几位师叔,大师伯却百般阻挠。”
戈君和云上人低头相视叹了一口气,忽然间云上人感到怀里闻人鈺书身子一颤,低头看去,只见少年面色平淡,只是眼角似有泪痕。
承玉面色一暗接着说:“钰书师兄曾经嘱咐过我不许告诉你们,说这只是小事,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我早就已经跟大师伯说过了。太师傅,这就是我们极宗现任的掌教吗?待亲子如豺狼?”
戈君和云上人目光一颤,眼盯着承玉身后抱着小孩的闻人楚,戈君眼含失望,而杨离亭三人却目光复杂。有鄙视有怨恨,复杂,不一而足。
这种目光使得闻人楚感到如芒在背,可还是不发一言,戈君眼中的失望之色愈浓。不一会儿,戈君让承玉先下去,他接过云上人怀里的闻人钰。书,一言不发的走进紫霄宫。
闻人楚急忙抱着小天兆,想要进去紫霄宫,却被杨莲亭所阻挡,杨莲亭伸手拦住他,对他摇摇头。闻人楚眼含薄怒,将荀天兆托付给杨莲亭亲眼看着他们进入紫霄宫,才甩袖而去。
杨莲亭暗暗叹了一口气,抱着小天兆快步走进紫霄宫,只见鈺书平躺在真武大帝面前的红桌上,桌上的祭品散落在地上而鈺书身上插满银针,而戈君双手合并剑指分别点在闻人钰书的太阳穴,极宗真元源源不断地输进了闻人鈺书的身体里。
然后在杨离亭和杨莲亭惊讶的目光中,戈君伸出左手敲了敲真武大帝的右脚面,地面忽然出现一个暗格里面有两个粉红底的瓷瓶。戈君拿出一个玉瓶打开瓶塞,也不管里面有多少药丸,直接把所有的药都倒进了闻人钰书的嘴里。
眼见得闻人钰书周围没有了药气弥漫不再像一个大漏斗一般,戈君忽地舒了一口气,转头对杨离亭说:“离亭你去书写一份拜帖送往大天元寺,就说极宗戈君,愿用散仙露一瓶换取小还丹一份,用极宗清源功一份换取天元神诀一份。”
杨离亭点了点头道了声是,然后就转身出了紫霄宫。戈君又吩咐云上人去收拾行李。然后,戈君对杨莲亭说:“三日后我与鈺书天兆前往大天元寺,闻人面壁三个月由你暂代掌教一职。”
杨莲亭低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立刻放下荀天兆,低着头退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