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2 / 2）

“讲真的，大蝙蝠。”晏商站了起来顺手拿起桌上表皮老旧，甚至有些掉漆的本子，或者说，集邮册？这可真不能怪他，大部分时候晏商可以算得上是个遵纪守法的哥谭好公民了，要是今天晚上蝙蝠侠没有为他在阿卡姆开一间新房，他甚至可以去竞选哥谭十佳公民。

毕竟哥谭十佳公民的评选标准低到只要没有犯罪记录就好啦，说不准某些条子也没他这么干净。

“我怎么忍心拒绝一个难得的病人呢？他除了脑子有点毛病，嗯......或加上许审美的确过于奇特之外，可真算是一个好说话的病人。”晏商接着翻了几页本子“谜语人、毒藤女、企鹅人......你看，他甚至给我介绍了不少的生意。”

蝙蝠侠沉默的从黑暗的角落走出。在这个自称医生的人回来之前，他就已经将这间诊所翻了个遍，当然了，你不能强迫一个控制狂在一个新环境里无动于衷，更何况这可是蝙蝠侠。

除了装修的过于精致，并不像一个诊所外，他甚至没发现一丝异常。直到他翻开了门边的某个内容实在过于丰富，基本涵盖了大半个阿卡姆居民签字的看似像个病例记录的老旧的本子。

蝙蝠侠：“……”

“哥谭不欢迎你。”蝙蝠侠的声音依旧嘶哑，那双如同纳入了哥谭黑夜般深沉的蓝眼睛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这听起来可真叫人伤心，”晏商露出一个悲伤的表情，“我只想好好当个医生。只不过病人太过奇特了一些。你看，我到哥谭一个月，可没干过一件违法乱纪的事。”

“哥谭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了不能救治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病人吧？”

但是没有哪个干净的医生在生命未曾受到胁迫前乐意为小丑治疗，甚至没人想过要这些罪大恶极、疯狂的罪犯支付医疗费用。

蝙蝠侠不赞同的皱眉，“离这些犯罪远点。”

他抿着嘴走到晏商跟前，漆黑的斗篷划过地面，覆盖了花纹繁盛的地毯。

晏商不自觉地挺身与他对视，很难说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蝙蝠侠的眼中永远带着冰冷审视与怀疑，但是那双迷人的瞳孔深处的坚韧与执着如同珍宝，令人无法将视线从这上面移开。

“在你离开哥谭之前，我会盯着你。”

微弱的夜风透过门的细缝，穿插在对视的两个人之间，晏商的黑发轻轻撩动着，他指尖微

动。有那么一瞬，他想抬手去触碰那双如同钻石般耀眼的蓝色瞳孔，但他最终什么也没做。

“当然，这是你的城市。”

于是晏商退后一步，重新回到自己最喜欢的沙发上。

“但是现在，我们有了另一个问题。”他抬头对着依旧用目光锁定了他的蝙蝠侠，指了指诊所那扇普普通通的门。语气严肃而又诚恳。

“所有踏进这个屋子的，都是需要医治的病人。”

“或许我们可以聊聊我职业范围内的事情？”

“我很好。”

低沉的嗓音打断了晏商接下来的话，哥谭的传说转身推开了诊所的大门。

“不需要。”

“是吗？”俊美的医生十指相交，目光紧紧追随着那道黑色的身影。

“即使你遍体鳞伤，病痛缠身？”

蝙蝠侠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依旧沉默的、坚定的走出了诊所。他像一只真正的蝙蝠一样，消失在这弥漫着混乱、罪恶与欲望的黑色中。

诊所的灯光再一次熄灭了。

晏商弯腰将那本又一次被又一场突如其来的到访而被主人遗弃的书捡起，翻开有折痕的那一页，书页中密密麻麻的文字被一点点抹去，然后仿佛有一只无法触碰的笔，以一种不急不缓的速度，为这书页填补上了新的内容。

布鲁斯·韦恩。

噢。当然啦，除了它的王子殿下，谁会想要拯救这座由罪恶为骨架搭建而起的城市？他想。

紧接着，书本上的内容实时更新出了新的内容

【主线任务一更新】

【任务名称：治疗一只大蝙蝠】

【任务难度：未知】

【任务描述：你看这只蝙蝠受伤了，不如。。。。。。】

【任务进度：待解决】

【任务奖励：为人民服务需要回报吗？作为一名有良心的医生，治疗一个病人是你的本职工作（^ - ^）……或许你可以得到一个来自蝙蝠的拥抱？？？】

晏商：……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退休轮回者，脱离轮回却没有把废物系统退货真是他纵横这么多年以来最大的失误了。

#今天也是想退货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