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圣经（十六）（2 / 2）

就是那一小片无人注意处，某块红石还在持续涣散迷蒙人心之亮色。

而对后仰的姿势而言，翅膀实在太碍事。所以汤米随即分开与克拉克黏糊一块儿的唇瓣，边伸出小舌头舔舔牵丝，边将原先向后抚着对方脸庞的手指压向对方追随来的双唇，阻隔住那触碰间显然的不满。

汤米那双又长又卷的睫毛轻轻扇动，润润的嘴唇轻浅吐露：「等我……」

然后他开始将翅膀缓缓收回。和能量释出之迅速不同，收回体内的过程总是倘佯的艺术般，拥有独具一格的安详节奏。

虽说已非一次两次，可往常每每看见那样神奇的收放自如，克拉克依旧会在内心惊叹。

……并且今日，克拉克做出之举措明显挣脱去过往道德束缚。

──因为他直接付诸行动、伸手扯住。

其中一对羽翅被干扰收回，汤米眼里带点莫名其妙地回头，语气挺迷惑：「……克拉克？」

克拉克：「它们可真好看。」

若只有这单一句话，汤米大约会在氛围的铺垫下脸红。

可克拉克后头又加了一句：「我其实一直很好奇，你究竟都把它们藏那儿去了。」

……话音未落，他随即开始施力！

汤米轻叫出声：「啊──」

翅膀被强迫扯出的感觉逼得他发颤：「──别，克拉克，你弄疼我了。」

一听见汤米喊疼，克拉克立刻停下动作，轻缓又小心翼翼。

他随即放开手并让汤米调转方向，让两人变成面对面的环抱姿态。可正当汤米准备松口气地将翅膀收回时，克拉克的大手却又猛地擒上。

「？？……克拉──啊！别、啊……」

克拉克接住汤米丧失力气因而软倒过来的身子。

汤米很快将脸埋进克拉克肩窝，几乎抽泣着求起饶：「不要……好疼，克拉克……不要扯它们，不要……」

然而他求饶的对象依旧将他桎梏如铁，接续不停歇的动作冷酷又残忍，全然无视了汤米因而发抖的呜咽。

汤米扭动挣扎：「……别，克拉克，别、别……」

然而那名残忍的独.裁者却只道：「……你喜欢的。」

在钢铁之躯勃发肌肉的坚实怀抱对比下，其实身材匀称的汤米看来完全俨同一只弱小羔羊，竭尽全力尝试踢动自己初生的嫩嫩羊蹄，然后企图以那薄弱的力气驱赶走兴致高昂的猎食者。

殊不知于那猎食者一对蓝眸里，小羊羔的所有呻.吟啼泣，造成的效果只有让自己显得加倍美味又可口罢了。

「……你喜欢的，汤米。」

汤米疯狂否认：「不我、我才没有喜欢，克拉克……啊──停下、停下……」他快速摆动起脑袋，犹如正尝试着将什么东西甩出去：「……！」

然而他的恋人依旧残忍而确切地实行专.制，深深辗压着汤米脊背处每一条颤抖的神经。

于是终于察觉到言语的无用，汤米彷佛用尽全身剩余力气地抬头，随即百般讨好地轻巧啄吻起克拉克嘴唇。

「……拜托你，克拉克……拜托你……」

这样的示弱似乎起了作用，至少，克拉克的大手好不容易松开了汤米翅膀。

至于方才被无情扯出的部分，则还带着点湿漉漉的晶莹黏液。

于是汤米终于得以彻底松懈下地靠至克拉克怀中，并不再挣扎地大口喘息起来。

或着，是他自以为能够松懈。

──更高昂的求饶随即爆发。

「──克拉克！──不要，拜托……呜啊……别、翅膀，别、好痛、好痛、好痛，克拉克！──我的翅膀好痛！呜……不要！快点抽.出去！求你，求求你……」

对方本该温暖的怀抱，此时此刻却更像一座难以逃离的囚笼。

只因克拉克做了一件残忍至极的事情。

──他将手指直接探进汤米回收翅膀的裂缝处。

然后开始在内部狠狠刮挠起来。

──于是汤米开始尖叫。

他的眼角第一次沁出真实的泪花。这也使得他的尖叫中伴随有高亢的啜泣。

随即他的身子这回算是真正垮了去，彻彻底底无骨地瘫倒克拉克怀中，连最后颤抖的力气都被完全抽空。

「嘘……」克拉克极尽怜惜、又绝对稳固地完美环裹住自己的小恋人，无论是语气或着安抚动作都竭尽轻柔：「……嘘，宝贝……不要害羞……」

他用一只手拨开汤米湿漉漉的前发，将一个吻缓缓贴上汤米额头。传达着自己的暖意，克拉克声音低沉：「我保证……你很棒，汤米……你很棒，你做得好极了，乖孩子……此外──」

只见说话间，克拉克又旋即将手往下移去，很快寻获方才喷溅上自己的东西。

在汤米剧烈抖动并时而放圆、时而紧缩的瞳孔内，克拉克将沾染的东西放入了口中，神情尤为仔细地品尝着吞咽下去。

「──此外，看起来──」

某个剎那，克拉克感觉汤米在自己怀里剧烈地抖动了瞬间，也许是源于害怕、更也许是源于兴奋。

宛如已然察觉到些什么。

为此，克拉克脸上微笑愈加由衷、眸色愈加沉蓝，连带着声线都愈加低哑起来：

「──看起来经过三天，你似乎也恢复得非常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