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不息 之 师父带你听墙角(3)(2 / 2)
他挑眉瞧着炸毛的小狐狸,心下真是喜爱的紧,捞起娇软的小东西放到池沿上,她娇滴滴的啊呀一声,小爪子攀上他肩头,他喜爱的看着她黏人的小模样,含笑的嗓音微哑,“看来小十七还有许多事要同为师清算。”抬手正一正有些松散的小肚兜,克制的退开目光看向水色/迷/离的软眸,“小十七那时几次三番拉为师来沐浴,可是别有所图?”
顿在她眼睛上的目光笑意湛湛灼灼,明明就只是这样温柔的静静的看着她,她却觉着被他看得连脚趾尖儿都要着火了,一朵无忧花慢悠悠在他们眼前坠落,她猛地倾身一口咬上他的唇,“师父才是别有所图呢!~”
……
太晨宫一雅致独立的偏殿中,白滚滚背着个小包袱,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前几日他同他父君说想要同姑姥爷学琴,他父君说什么都不肯应允,唉,其实他也知道,姑姥爷是掌乐之神,他父君嫉妒!连宋叔叔总说他父君小心眼,他觉得他父君不只小心眼,还很幼稚!就好比平日里他同他抢他娘亲,但凡他若是抢赢了,他父君便会给他多加许多许多课业报复他,唉,也就只有他娘亲还觉得他父君是个好神~
唉,再过些时日便是娘亲的生辰了,他打算学一支曲子做生辰礼,到时候弹给娘亲听,其实他父君也是会弹曲子的,且弹的也很好听,但他父君会的,他娘亲自然是都听过的,他打算学个娘亲未听过的曲子,如此才能显示出他对娘亲的孝敬与疼爱之心!比他父君更疼爱他娘亲的心!
那日,他听姑姥姥说梵生和墨黎去十里桃林小住了,现在他就去十里桃林找他们!
一来,梵生是姑姥爷的孩子,定然也是会许多好听的曲子的,他先去找他学上两个~
二来,他都有好多年未同梵生和墨黎一起玩耍过了,他都想念他们了~
三来,他都有好多年都没去过娘亲的家乡了,他此番还要顺道去看看姥姥姥爷,太姥姥太姥爷~
四来,他听他娘亲说,许多年前梵生就带着墨黎离家出走过了,他如今都两百岁了还没有离家出走过,太丢脸了~
太晨宫门口,一团白白的小身影腾起一朵仙泽凌厉的小仙云,慢悠悠的沉入了浓重的夜色……
……
风云院唯一的一间寝殿里,精巧的琉璃灯盏映出微微的幽光。
白浅窝在她师父怀里,爪子搭在他胸膛上贪恋的划划点点。也不知那老石头吃了失魂果的药效发作了没?唉,也不知师父吃了失魂果会是什么样子呢~昨日在上清境她本想着一补七万年前的遗憾,后来迷迷糊糊的就又被他吃干抹净了,唉,真是太给她们九尾狐一族丢脸了,明日回去的时候要不要再摘些失魂果带回去呢?唔,只怕即使炼成丹药他也是能认得出来呢~
她郁闷的扁着嘴抬头看他,他似是睡着了,昏暗的柔光下,更显得棱角分明的面庞温雅俊美,她痴恋的目光自修长的剑眉描摹至俊逸的下颚,不禁羞涩的抿了抿唇,狐狸心跳的有些欢快……
她偷偷的往他跟前凑了凑,定定的瞧了半晌,见他似是睡得很踏实,不由得恶向胆边生,悄悄的咧开小嘴儿笑了,若是在风雪院这张从前他们睡过的小床上将他吃干抹净,咳,倒也能勉强算作弥补了她的遗憾~
她心虚的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唤,“师父?你睡着了么?”屏着呼吸的等了半刻,瞧着他依旧睡颜安然,她暗暗的松了口气,笑眯眯的挪着爪子往他衣襟钻,忽的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既是要弥补遗憾,自然得是司音的模样才好,她指尖掐起印伽默默念诀,而后伸着小爪子慢慢的往他衣带上凑了过去……
墨渊垂眸瞧着爬在自己身上那不安分的小爪子,无奈的勾了嘴角,他心疼她昨日太累本不想再要她,可眼下看着她这兴致勃勃的小样儿,着实精神头十足……
她羞涩的咬着唇,心跳如擂鼓,爪子停在素白的裤绳上犹豫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抖着爪子去拽,却忽地一瞬天旋地转,她惊慌的娇呼一声,呆呆的瞧着眼前沉肃端严的面庞,一颗狐狸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身下被吓傻的小狐狸,一身素白的弟子服,娇嫩的小脸儿纯净如初,他不自禁的伸手抚上细腻的脸颊,指腹轻柔的摩挲,他的小十七就像是一块洁净的美玉,无论经过多少风雨,依旧明媚纯粹,尘埃不染,他看着看着便有些心头发酸,隐隐作痛,心底无声的叹息,缓缓印上莹白的小额头,淡淡的牵起嘴角,声音低的近似轻叹,“我的小十七长大了……”
她懵懵的眨了眨眼睛,脑袋里因着方才的做贼心虚还有些迷糊,长大了?唔,她也觉得自打有了两个团子,确实是又长大了些~额头的温软贴了好半晌也未退开,她害羞的微低了头,指尖软软的点上被她扒得衣襟散乱的胸膛戳一戳,软绵绵的娇嗔,“坏死了~”
他微微一怔,哑然失笑,好笑的起身看她,坏?她以为他说的是什么?
她被他笑得狐狸毛都变成了浅绯色,恨恨的捏起爪子拍上他胸膛,“不许笑!~”
身下的软玉人儿低垂着眉眼,弯弯的长睫轻轻颤着,涨红的小脸儿娇媚欲滴,他低笑着俯身贴上甜腻的小嘴儿轻啄一下,“好,我不笑。”起身拉着柔嫩的小爪子放到自己脖颈上,喜爱的目光自红透的小脸儿细细瞧到秀丽白皙的颈子,再瞧向她一身俊俏的弟子服,宠溺的眸色里笑意越发深沉,意味深长的目光点上平坦的小胸脯,不禁微挑了眉心,这小东西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拂手将她变回女儿身,小狐狸哼唧着喘了喘,他低低的笑了笑,体贴的为她松开勒得颇紧的衣襟,缓缓贴近吐着幽香的小嘴儿,气息已是粗重,“小十七这般撩/拨为师,可知后果?”
她怔怔的抬眼看他,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眼前的温眸中尽是幽深暗涌的情动,直看得她整个人都要酥/软得化成水了,后果?唔,对了,她想要将他吃干抹净弥补遗憾来着,但眼下这个情势,咳,她颤颤的拿爪子拍上他肩头,甚识时务的扯了扯嘴角,“咳,不,不早了,早点……唔…………”睡字还未及出口,滚烫的大手猛地钻到她腰间肆意绵延,她不可抑的急喘了喘,再次开口欲说出睡觉两个字却已被火热的唇舌堵住了嘴……
翌日晌午,白浅上神被她夫君抱着往青丘接两个团子的时候,一路上她就着昨夜反被吃干抹净一事做了一回深刻的总结,末了她得出一个结论,要想顺利且有能力将她师父吃干抹净,她觉着此事还得是在青丘才更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