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蜜(2 / 2)
顿住几秒后,她猛合上门,背靠门板低垂下脑袋,有些无措,细白的指捏紧门柄,似想将它揉碎。
黑亮的皮鞋尖进入视线,虞夏不知他什么时候走过得来的。
燕璟递出手,黑色西装外套躺在掌心,“披上,我送你回去换衣服。”
虞夏咬了咬唇,饱满的唇珠从贝齿间滚过,颜色红得似要滴血。
她身后仿佛有团火,但那嚣张的气焰被下身涌动的血潮一浇,扑哧两声,只剩火星子。
“好。”她闷闷栽两下头,却没伸手去接衣服。
燕璟无其他行动,手直直杵在人面前。
虞夏唇越咬越紧,慢吞吞伸出手,碰到衣服边缘时,食指尖轻轻擦过他掌心。
接过那瞬,她轻慢道,“璟哥哥,下次衣服要你帮我披才对。”
燕璟垂眸,看见她微红的颊。
宽大西装披上肩,衣服刚好罩住她大腿根,堪堪挡住污渍,虞夏被熟悉的冷香包裹,面色越发红,忽然不敢抬头看他,便错过身前人一同红了的耳廓。
真是丢人,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的丢人事都在他面前做遍了。
可她却又自我矛盾的,强撑着敛去那些羞涩,去展示那些不熟练的挑逗技巧,好像这样所有的行为都变得合理了一样。
车外,虞夏迟迟不上车。
燕璟降下车窗,“怎么了?”
虞夏咬着唇,总算体会到有口难言的苦。
她要怎么说,刚完全处在巨大的丢人心理下,脑子被冲击得不灵光,姨妈巾都没垫。
现在她要是一屁股坐上去,要么是身上西装遭殃,要么是车椅坐垫遭殃。
越想越难以启齿,在车内投来的目光下,虞夏半天吱唔出句话,“那个,我能不能先回趟练习室。”
不等他应,丢下句“你等我一下”夹着腿往回跑。
短短二十分钟路程,生生教会她什么叫度日如年,一边要抑住生理期反应,一边还要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无所谓。
好在身旁始终安静,没递来目光,也没蹿出几声关心,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虞夏脸色缓和些许,余光悄悄望他俊美的侧脸,愈发觉得他好。
不爱说话就不爱说话,眼下不就是极好的么。
她露出个笑,平日那抹狡黠回到眼底,“璟哥哥,你以前上学的时候碰到过这种事有给她们递衣服嘛?”
不知是不是受她心大的影响,虞夏身边的朋友基本都是这些调调,来姨妈来得毫无知觉被他人当众指出的时候多了去了。
这种事很常见么?燕璟记忆中似乎并无这样的事发生过,“没有,而且我为什么要给她们递衣服?”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递衣服?”
“当时你在我办公室,情况不同。”
“哦,我知道了。”尾音拉得绵软,“说白了,就是我跟她们不一样嘛。”
胡扯的逻辑。
燕璟本想再说,转眸看见她她笑眼弯弯,话忽而止住。
也不是非要同她扯清楚逻辑。
虞夏下车,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约是准备等她再一起回去。
多难得的相处机会,虞夏舍不得浪费,但还是要脸,西装递给他,“你先回公司吧,我可能还要收拾下。”
残留的窘迫未完全散去,燕璟垂下眼睑,“不用还我了。”
“噢。”
车驶过她,带起阵风,一池春水,连同被搅乱。
3、
比起经期有生理痛的女生,虞夏称得上幸运,除了容易比平时累、嗜睡之外,没其他不适。
气温日渐升高,逼得人犯困,同玩得好的姑娘打了声招呼,虞夏独自回休息室,想歇会儿。
耳边传来顿顿的叩击声,肯定是林星野那人又使坏不让她睡午觉了,虞夏将脸埋在臂弯里,另一只手向右拂去,试图推开来人,“林星野不要吵!再吵我杀了你!”
指尖触到与粗糙校服截然不同的质感,虞夏忽然回神,仰起头,下意识攥紧了刚摸到的那点布料,“你别走。”
燕璟立在旁,衣袖被只小手扯住,目光生凉。
“刚有个人在梦里揍我,我想叫他滚来着。”
她睡迷糊,以为自己回到学生时代,林星野那个坏坯子来搞她不让她睡午觉,才下意识喊出来,但眼下打死也不承认自己真喊错人。
燕璟抽回手,抿紧唇,“关我什么事。”
虞夏手落空,仰着的脸左侧被手肘压出片红,头发也乱了,燕璟扫过一眼,再抬手,桌上多了个保温杯。
他声音听起来没什么情绪,“我母亲让我给你。”
昨天送虞夏回来被她看见,知道虞夏在生理期后,燕妈妈早上出门前非让他带上这东西给她。
他第一次送人东西。
可她却将他当作别人。
说完,燕璟径直转身离去。
虞夏拧开杯子,杯口撒出几滴红褐色的液体。
是红糖水。
想起他离去前眼角投来的弧光,隐忍又克制。
她唇角浸上丝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夏夏:今天也是哄璟哥哥的一天呢。
小璟:今天也是疯狂吃醋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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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暂时可能决定写《极致缠绵》,没收的宝贝给我收!顺手再给窈窈点个专栏收藏趴!
然后我今天考了门专业课,考的都会!背的都考了!除了困没有任何不适!巨基儿高兴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再然后发现我真的来姨妈了,我不快乐了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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